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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要践踏、破坏她的羞耻心。
余津津还没还完他曾经的情话,边柏青就冷不丁破门而入。
他也不真的要什么还一句话,也没那个耐心,无非就是喜欢她屈服于自己的姿态。
······
躺在空的浴缸里,边柏青搂着余津津,他摸到水龙,开始放水。
按摩浴缸不小,余津津之前在这洗澡,能打个旋,可以在里面游两下。
可边柏青的长身一占,存在感强烈,余津津只好趴在他身上。
水放满,余津津甚至有点漂浮,只好紧勾着边柏青的脖子。
度过激烈的他,对她变得温柔,笑呵呵拉她到怀里。
望着他脸上的溺爱,她忽然生出一种空前的嫉妒,嫉妒他曾对别人也有过这样。
——也许之前也有,为了展现大度,憋攒着呢。
余津津有点没好气,质问:
“你和赵畜畜谈了多久?怎么认识的?”
边柏青开了按摩,舒适躺着,不愿回忆。
回忆,对每天有八百件具体事由需要处理的人,如果不是为了精进,是件毫无意义的事。
情绪反刍,是留给没事干的人的。
边柏青打个哈欠:
“好好的时光,聊别人做什么。谁知道她。”
切!
用一种轻飘飘的“谁知道”,企图消解他和赵畜畜至今的还有联系!
余津津拍了下边柏青救她时砸伤过的胳膊,翻身起来:
“你不是还喝过她亲自炖的蹄子汤吗?吃什么补什么,吃了她的蹄子,你蹄子不就好了吗?”
边柏青倦倦的笑了,笑了又笑,胳膊出水,捏了捏余津津不饶人的嘴角。
“傻不傻。那我给你讲一次,不许再问我第二次。我没有留恋在过去的习惯。人是要往前看的。”
他索□□代了过往恋爱史。
他“采访”她,她回访,在他眼里,也算情侣间的坦诚相待,他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和赵楚楚,是在边柏青北京读大学时。
在北京,有许多高奢的展和宴会,沈青渊忙不过来,就叫他代为参加,他替他妈买下需要的款式。
一天,他从万国体育练完击剑,匆匆赶往某品牌的秀。
挤在后面的人,看对面的头排,特别清晰。
运动后洗过澡,头发没干,配上他漫不经心的表情,和周围精致粉饰、绷着仪态的人不搭。
独树一帜。
一众小演员相互问,那个年轻的帅哥是谁。
赵楚楚也年轻,太需要任何机会,绝对不会放过结交公子哥的机会。
主动钻到前面,要了他的微信。
年轻的边柏青,看来要微信的,是个漂亮女孩,顿了顿,通过了。
赵楚楚发现非京圈的边柏青,在人大旁,居然有自己的大房子。
但他从不说具体的位置。
赵楚楚只知道,每次开完房,边柏青都会回到自己房子,不同她过夜。
他总也没有邀请她去过。
只要她不主动找他,他就从不主动。
四处求戏的赵楚楚,还要分出心和时间,赶回北京温存男友,以免他很快被别人分走本就不多的注意力。
有次,她大着胆,带着一帮小姐妹找他。
他没课,便在宝格丽酒店请大家下午茶。
赵楚楚觉得非常有面子的同时,也感到了悲哀——
一众年轻而漂亮的女人堆中,边柏青甚至分不清哪个是自己的女友。
她才知道,在他眼中,漂亮女孩,差不多一样。
自那以后,赵楚楚只得接就边柏青的课业,晃着两条长腿飞去北京提醒他,女友有美腿。
但还好,边柏青除了上课,还有许多正事要忙,似乎没空搞些七七八八。
赵楚楚没有资源,边柏青正需要一个空降集团的初成绩,他便组了不大不小的盘子,她有戏拍,他有钱赚。
她把这些,当□□情。
不是不想结婚,公子哥完全没意向。
她敢提,他就敢分。
就这样,若有若无的存续着,赵楚楚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关系,无非,她主动,还可以拖他借到一些高定,以至出席活动不被嘲笑寒酸。
直至今年一开春,这丝长达几年的若有若无,直接断了。
边柏青有了新欢。
听说叫余津津。
见识了,很狂。
想象不到的,他居然可以容忍那个疯子砸他的牌桌,毁了他难得的不用应酬的下午。
为了那个剪烂了礼服、打了经纪人的疯子,边柏青居然掉头骂赵楚楚和她的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