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婚吧”。
所以说!
糖精,骗骗男人就够了,不要把自己也骗了。
情绪忽然又变成——恨不得杀他两刀,解解恨。
午餐分别,变成总是余津津忽然先提出离开。
已经好几次这样了,边柏青还是没有习惯在男女关系中变成被动方。
他总是望着她坚决的样子,眼中一震。
每次,边柏青都要牵着余津津的手,送她上车。
余津津总是更为坚定道别。
他变得察言观色,谨慎小心,攥攥她的手,承诺:
“今晚,我尽量不在外面应酬。”
其实不这样承诺还好,余津津生理期的情绪很一般,听到“应酬”更是有点恼火。
——暂且不纠察“应酬”包含的内容,仅仅是望见和他在一起的后路,忍受白天夜晚寂寞,似乎是个必修课。
他很忙,很忙。
这样迁就她生理期,一连几天陪她午饭,大约应该也只有这一次,就这样,吃饭时还总有电话进来找他,时时打岔。
不是找他批示的,就是抱怨约他费劲的其他什么总。
那些总们听见边柏青和女友在一起,更加抱怨:
你们晚上回家总在一起,中午也腻在一起。年轻真叫人受不了!
呵呵,晚上,边柏青也有大半时间不属于余津津。
等啊等,困糊涂了,边柏青才醉着回来了。
他也会像午间分别这样,小心翼翼,趴在她身后,低语:
放心了,只是和男人吃饭,他们唱歌我都不参加,更没有其他任何。
爱情里发明的那些“忠贞”的口头约束,以边柏青的客观条件,呵呵,一条头发丝牵头牛。
信,忠便在;不信,牛还是牛,头发丝不头发丝的······
余津津会坚决睡去。
不接话,装作听不到。
他妈的,生气是他老婆该干的事儿,我只负责贪他的,偷他的,经期过后睡他的。
女人,一旦想开了,压根不是男人嘴巴子里追求的“格局”,直接破局!
——想起这些,本高高兴兴和边柏青一起午饭,和和气气道别,余津津却实际自己生了一肚子闷气回报社。
而边柏青还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车子开到半路,余绍良他妈打电话,要托付给余津津“好大儿收藏大礼包”。
余津津先恼火,后兴奋——
哎呀,藏好大儿,也就是卖矿的钱要到账了?!
岂不是那个差价也要到自己账户了!
可边柏青一直没再提这事儿。
余津津想了想,余绍良被赌徒缠上的事,边柏青给了个含混的说法,没有承认背后主谋是他,也没有承认是舅。
万一要不是边柏青,他只是叫人开回了车,主谋是舅的话,那······
余津津打给舅,说余氏家里的香火要他保一保。
才收了余津津2万块钱,舅推脱了几句很棘手,但也接盘了,给了她把钥匙。
余绍良送货上门,见到余津津,二话不说,先跪。
妈在一旁拉都来不及,但也不再敢说什么。
余津津从沙发上站起来,把钥匙扔给余绍良:
“房子旧是旧,但设备齐全,够你躲一段时间的。”
余绍良连连应承。
余津津不看妈:
“你别心疼儿子,时不时来看、送东西,叫人跟了,这里的僻静好处又变坏处,他叫人杀了谁也不知道。”
听不得杀,吓得余绍良怪叫:
“姐,你保护我!”
余津津指指余绍良他妈:
“不想叫人跟了,你得求你妈。”
余绍良转头就嚷:
“妈,你快走!今后不叫你来,你也别来。”
妈不放心:
“我不来,你吃饭怎么办?”
余绍良气急败坏:
“你没听见我姐说不能叫人跟了?那些人天天在家盯那么紧,你一出来,他们就跟你!今天出来容易吗?你别管我吃喝拉撒,我叫外卖!”
母子吵起来,余津津早提包出去了。
这就是妈这辈子最珍视的关系,母子关系。
她爱儿子,爱到她试图依赖他、仰仗他、永远信仰他,有种不切实际的乐观:
我的儿子,是会变好的,而且越来越好。
这种信仰,可以叫妈瞎到此刻儿子说跪就跪,说跟妈翻脸就翻脸,毫无“好”的开始,却可以有好的未来。
变态的乐观,叫妈毫不留情劈杀二十多年年轮的母女关系做废柴,为母子关系旺烧助燃。
大门关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