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弱点,是指温子良才上位的事实,若非如此,宁璃不会这么烈。
她笃定温子良绝不会在这时四处树敌,因为温子良急需抢占市场让自己端稳温氏这碗饭,听温子良的意思......是内涵宁璃别把他想得太简单。
换句话,宁璃不识抬举,温子良一样不介意鱼死网破,有了利益牵扯,宁璃手握扶野才有资本与温子良博弈,先决条件是温子良不愿放弃宁璃这块可口的蛋糕。
当温子良耐性被耗尽的时候,宁璃与扶野皆会沦为温子良的掌中物。
“这话六爷几年后再来说给我听,可信度会更高。”宁璃半开玩笑地回了一句,就是不上套,男人戾气渐浓。
良久。
“是吗?”温子良反问着,宁璃竖起全身的刺,话毕,两人颅顶上方的碎片高速下落,水晶灯因故障忽闪着,宁璃欲侧身躲避,温子良快她一秒将人带到眼前。
“啪嗒!”是水晶灯上的装饰物掉下来了,周遭的议论起起伏伏,惊魂未定,宁璃耳畔升起湿雾。
“意外很多,聪明人会在最恰当的时机抱住一棵树,机会只留给聪明人。”
“所有撬不开的嘴,在我这里都是废物,我相信宁小姐不会做蠢事。”
“对么?”温子良的语气让宁璃回到被他与纪云庭包围的那日,步步招引,每个音节都藏了能瓦解思维的烈|药。
威逼利诱,效果感人,宁璃咬住齿关,这话的意思......我要你张嘴,你最好自己主动张开。
猝然,宁璃脚下一歪被绊倒,温子良眼疾手快地扶着她,结果换来的竟是宁璃攀上自己喉结的细指。
男人的喉结一向敏感,被柔软的掌心死死地按着,温子良只觉喉间一片胀痛。
“抱歉。”宁璃认了错,战术性抱歉就差没揪着温子良的衣领告诉他,不好意思,我就是故意的。
温子良:“......”
携着凉意的手指在男人凸起的喉结上飞舞,若即若离的态度一把火点爆了温子良心中的冷气。
凉意丝丝入骨,犹如挺起蛇身的黑曼巴,深喉的冷,让温子良彻头彻尾地注意到了这个女人的全部。
他拿不下宁璃,这是第一个念头。
他动了宁璃一下,这个女人必会撕咬回来,这是第二个念头。
“比起妥协,我还是更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宁璃移开细指,悠闲地打理着男人的领带。
饱满红唇似上等诱饵,吐出来的话却含了毒液,温子良的笑渐渐凝住。
灯光已恢复,宁璃终于看清楚温子良的着装,古板硬朗的all black套装,有种无趣的浪荡感,但凡换了人穿,都穿不出这种效果。
俊逸温雅的皮囊,内里是暴戾恣睢的灵魂,温子良上了位后就没想再伪装,宁璃甩出手中的领带,几分媚态模糊了面纱下精致的眉眼。
不知过了多久,司机闻讯跑来,故障已被修复,主办方组织宾客有序离场,晚宴继续,但谁想接着参加,宾客自行决定,宁璃早就提上鞋走了。
“六爷。”司机连着唤了温子良三声,听罢,温子良回眸将周边宾客的讶异神情尽收眼底,放开捏紧领结的手,温子良抬步离开。
路上—
“告诉宁仲礼,两日后我等不到宁璃登门,就让他自己来求我。”温子良淡声下令。
宁仲礼,宁家的主心骨,就是之前在电话中告诫宁璃的那位,拿不下宁璃,温子良就会先对宁家开刀,闻言,司机握拳,心中暗道宁璃胆子太大。
最多两日,温子良等不了太久,宁璃若要扛下去,温子良一定会来硬的,宁璃自找的。
没过多久,整座城都清楚了宁璃的所作所为,宁家因她被推到风口浪尖之上,宁仲礼被气得心脏抽痛。
宁璃怎么敢私自得罪温子良的?
“她呢。”宁仲礼气息不稳。
“小姐据说还在扶野加班,传回来了一句话。”管家吞吞吐吐,宁仲礼以为宁璃是要提条件。
“小姐说,家里最好别坏她的事,还说温氏没能力强行吞并宁家,建议您控制一下脾气,太沉不住气让外人看笑话。”管家越说声音越小。
“放肆!”宁仲礼脸色涨红,宁璃自己激怒温氏也就罢了,他不准宁璃拖宁家下水。
“传话给她,温六爷给的最后期限是两天后,她再不向温氏低头,我带着她去求温六爷。”宁仲礼说得咬牙切齿,他倒要看看宁璃是觉得见好就收面上有光,还是被押着去求人更好看!
宁仲礼根本想不到,一个他从没放在眼底的晚辈,最后当着全城的面把他踩在脚下,得到了他这辈子最想要的风光与权势。
更料不到一个能轻易揉碎的女人,敢将温子良玩弄于鼓掌之中。
舞会结束后,宁璃心情不错,准备开车回扶野,途中,回想着宁仲礼的盛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