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一时有些看呆了,半晌没言语。大师也有点被她这模样吓到,可也就一瞬间。 他立刻甩开袖子要发飙,胡甜冲到乐瞳身边,脱了一只高跟鞋瞪着对方: &a;#34;怎么,想动手?来试试,让你看看跆拳道黑带的厉害。&a;#34; 大师还真不怕她们俩小姑娘,可一直站在他这边的明钰挡在了她们面前。 &a;#34;把雨停了。&a;#34;明钰用一种无限疲倦的语气说。 大师眯眼盯着明钰:“明总不会是信她们不是我吧?”他一个个扫过工地的负责人, “那你们还大费周章地请我来做什么?干脆直接让他们去胡闹算了!&a;#34; 他往后一退,冷漠道: “既然本事那么大,就自己把雨停了啊,我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有多大能耐。&a;#34; 明钰皱起眉,有些为难,乐瞳其实不想把他置于这种矛盾境地,可是没办法。 幸好,这边的大师甩甩手不觉得他们可以把雨停下,也不可能修复尖碑,但那边的秦嘉非常争气。 他话音刚落,骤雨疾风突然停止,乌云散去,在众人惊愕的视线下,秦嘉跳下了尖碑的底座,手中拿着三面旗子,轻轻松松插在了尖碑周围的地面里,看着没用什么力气,却入土三分,十分牢固。 而爬上尖碑的玄武,已经到达了尖碑的断裂处,它努力伸出头来,在断裂处一吸一吸——那个画面真的很诡异也很神奇,乐瞳他们离得虽然不远,却也绝对称不上近,竟然能清晰看到小龟努嘴吸黑气,就跟有什么帮他们放大了画面一样。 胡甜呆住了,紧张地抓着乐瞳的手,她们看到四散的黑气由小龟这么一吸一吸又重新聚合,渐渐在尖碑断裂处会合,尖碑最尖端一点点挺起,竟然神奇得恢复到了断裂之前的模样。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他们一会看看大师,一会看看秦嘉和严科,还有那只小乌龟。最后全都望向乐瞳。 “那位是?”明钰有些勉强地问, &a;#34;他是哪里的高人?&a;#34;看到这里还看不出来谁本事大,那就是笨蛋了。 明钰显然不是笨蛋,比起始终态度高高在上的大师,他直觉此刻挽回尖碑的秦嘉更可信。但大师岂能容忍这几个年轻人挑战自己的权威? &a;#34;他才是在胡来!你们快点找挖掘机或者什么车开来把那个碑撞断!不然才会出 大事!快点!&a;#34; 他坚持自己的观点,强烈要求把尖碑再次撞断,黑气重新聚集之后,小乌龟从尖碑上掉了下来,被严科稳稳接住,而尖碑被修复的部分还能看到断裂痕迹,岌岌可危,但至少暂时不会有问题了。 秦嘉身上都湿透了,一眼望过来,视线划过和明钰站在一起的乐瞳,最终落在极力要求工人再把尖碑撞断的大师身上。 他目光冷极了,隔着一段距离都能让人感到毛骨悚然。大风突然吹起,将八十八佛上面蒙着的绿色编织袋全都吹开,秦嘉站在最中央的位置,轻描淡写地弹开燃尽的符咒,哪怕什么都没说,却能让人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 呼风唤雨罢了,并不算什么大本事,谁都会,不是吗? 经历过长命村符咒被雨淋湿的事情后,秦嘉就记得给它们套上防雨袋,今天这就派上用场了。严科抱着吸黑气吸到打嗝的小龟,靠在尖碑上道: “可恶,给他装到了。” 大师慌了一瞬,迅速镇定下来,他盯着尖碑断裂的位置,有些不死心,还想说服明钰他们,可秦嘉一往这里走,他心里就莫名打鼓。 &a;#34;你们信他不信我,那就别怪我不管你们的事了,钱也别指望我退给你们,等死吧!&a;#34;他怨毒地诅咒着所有人,连法坛的东西都顾不得拿,匆匆离开工地。明钰想追,走了几步又停下,和秦嘉面对面。 乐瞳没回答的问题,他亲自问了秦嘉: “怎么称呼?” 严科追上来,热情地说: “我叫严科,他叫秦嘉,我们是清风观的人。”清风观。 明钰是外地人,没怎么听过这个名字,可胡甜不一样。 “什么?”胡甜找回神智不久,再次被震惊道, &a;#34;你们是清风观的道长??&a;#34; &a;#34;算不上什么道长。&a;#34;严科挥挥手说, &a;#34;学艺不精,快别这么称呼,听起来怪不好意思的。&a;#34; 他们还算学艺不精的话,跑掉的那位就不知道该这么说了。 明钰看起来很累,问了一句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他身后的人其实在议论纷纷,都对明钰的态度不太满意。比起秦嘉,他们还是愿意相信走掉的大师,毕竟对方名声在外,是圈子里熟人给介绍的,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