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伊影听到后缓缓睁开眼睛,一脸的惊慌与无辜,突然,喻伊影挣脱了马家维的怀抱,坐在椅子上双手掩面俯下身去,嘴里轻微地发出很害羞的“嘤嘤嘤”的声音。
这是喻伊影的初吻,她没想到自己的初吻来得这么快。
马家维刚才吻了她的脸颊,又吻了她的唇,喻伊影从来没有感到如此害羞过。
“怎么办,他居然亲了我,我都不敢看他了,待会儿我要怎么跟他说话,谁来救救我,我的天哪,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才好?”
“他会不会觉得我不太矜持,这么容易就让人给亲了?”
“天哪,被男孩子亲居然是这种感觉。”
“不知道他亲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心里在想什么?”
……
想到这些,喻伊影更是忸怩不安,右手不自觉抬起,把长长的马尾往前一拨,盖住了自己的额头前方,似乎是想要把自己藏在那束马尾之后。
一旁的马家维看到喻伊影这样真真儿是忍俊不禁,喻伊影总是能表现出让他觉得很有趣的行为动作。
“影儿,小点声,你忘了还有师傅在家吗?”马家维故意吓唬喻伊影,喻伊影一听立马止住了那“嘤嘤嘤”的声音,但还是不敢抬起头来。
马家维没再说话转身走过去打开了冰箱,他拿了一瓶冰冻水,走到还在俯着身的喻伊影旁边,嘴角挂着坏笑伸手将水靠在了喻伊影的后颈之上,受到冰冷刺激的喻伊影一下子就弹了起来,大声骂道:“妈呀,马家维,你是疯了吗?”
马家维大步走过去边关书房的门边答道:“好个一语双关,喻伊影,你觉得我还会做出什么疯事来?”
不等喻伊影再张口大骂,马家维用很轻柔的声音又接了句:“你先在这儿待着,我去拿把梳子,你把头发梳好,好好的马尾弄得跟个扫把似的,笑死我了。”说着就又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喻伊影闻言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自言自语了一句:“扫把?有那么夸张吗?”
马家维进来后递给了喻伊影一把栗色的梳子和一面白色围边的镜子,说了句:“喻伊影,把头发梳一下,碎发掉下来太多了。”
喻伊影接过后就坐在椅子上收拾了起来。
马家维坐在一边,看着对镜梳妆的喻伊影,问了句:“影儿,我想问你个问题,我是你的初恋吗?”
喻伊影瞪了一眼马家维,并不回答他。
马家维又问道:“看来不是,影儿,那我换个问题,那……那是你的初吻吗?”
喻伊影正好扎完头发,回了句:“你觉得呢?”
马家维并不接茬,说了句:“喻伊影,你出来太长时间了,还要看书呢,赶紧回去吧,不然我还怕你家里人出来找你呢,还有,我给你买了些东西,就在一进门的那个咖色的柜子上放着,白色的纸袋子,你看你方不方便拿,方便了就带走,不方便了,就别带了。”
喻伊影本就打算要找个由头赶紧回家,她到现在还没完全平静下来,“第一次被吻哎,很紧张的哎”,要是再待下去,喻伊影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吻过她的马家维,她的心还在砰砰砰地跳着,一听见马家维这么说正合喻伊影的心意,喻伊影道了声:
“好好好,我是得走了,明天见。”说完后,便像只脱笼的羔羊撒欢逃开了。
马家维惊呆了:“溜这么快的吗?我去,我还没反应过来,人就不见了。”
喻伊影离开后,马家维躺在床上成大字状,细细回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他觉得有趣而又满足,几番回味,幸福感荡漾不绝,突然,安灯的师傅敲了敲书房的门,马家维打开,师傅对着马家维说了句:“小伙子,都安好了,你过来看看吧,没什么问题了。”
送走师傅以后,马家维又躺在书房里的小床上,好长时间之后,马家维坐起身来,他看着被喻伊影放在桌子上的那个果汁瓶子,瓶子上印着的不再是某某代言人的照片,而是变成了喻伊影的照片,马家维咬了咬嘴唇,低头傻笑了一会儿,终于,他从床上离开,走到书桌前,用手抄起那个果汁瓶子来到了厨房,然后,马家维按开了水龙头,仔细而又耐心地清洗起那个瓶子来。
一会儿后,马家维带着水珠的手又按了一下开关,流水声立时消失,这突然的安静如同一种警示信号般打断了马家维的长时间的发呆,马家维反问自己是不是中邪了,不对啊,他可是马家维呀!他可是要赏遍万花的马家维呀!区区一个喻伊影怎可能让他收心,看着手中清洗干净的瓶子,马家维觉得自己真是不可理喻,留这破玩意儿干什么,浪费水洗它干什么,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自己真是抽大疯了!
不过,“风流人物”马家维虽然这么想,但还是用两指夹着那个瓶子不情不愿而又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了自己的书桌之上。
不知不觉开学快三个月了,这段时间于马家维来说,学业也得意,情场也得意。这天,班主任张老师把马家维叫到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