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受累。”
待战虚明穿着中衣,散着刚沐浴完的热气坐在桌前,目光腻在袭音一会儿给他夹菜,一会儿给他盛汤的殷切关怀举动中,无法离开,忍不住扬唇角:“我手只是受伤,还没废,用不着伺候。”
充耳不闻的袭音把战虚明最不爱的肥肉挑走,瘦肉留到他碟中后,才注意到人衣单薄,赶紧又不嫌麻烦的给他笼上披风,忧心:“你不冷吗?”
战虚明摁下一直为自己忙碌关怀,没来得及吃上一口饭的袭音:“我只是想尽快吃完,去睡觉而已。”
睡觉?
“这么早吗?”袭音不知又想到了哪里去。
两人离的不远,特别是战虚明的刚沐浴过的雪松香气,总似有若无的扬过来,惑的她心神微动。
若说还听不出袭音话里话外的意思,战虚明就白认识她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