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声。
想着起身出屋。
门声刚起。
袭音察觉:“夫君,我好像忘拿里衣了。”
连月事带都缝过的人,里衣算什么。
“是在你今日拿的包袱中吗?”战虚明淡定将门重新关回去,找到后隔着屏风递进去。
……
“夫君,皂角你忘记给我了。”
战虚明再次隔着屏风一递。
这次接的就没那么顺利了。
只听噗通!
“哎呀,夫君,皂角掉水里了。”
袭音做浴桶时,完全照着两人能洗鸳鸯浴的尺寸弄得。
许澄意目瞪口呆的问:“音姐姐,你确定这不是口井?”
所以,袭音若想摸沉到水底的皂角,估计需要憋气下潜了。
试了多次,起起伏伏的身影与被呛到掀起的水花,让战虚明不得不关切:“能捡的起来吗?”
“不能。夫君可否进来帮帮我”
这……。
“你凑合洗一下吧!”
“夫君当真都嫌弃我到这种地步了?”
战虚明熟悉的委屈哽咽招数。
问题这不是嫌不嫌弃的问题,是于理不合男女有别的问题。
鉴于现在两人过于相互了解。
战虚明对袭音的拨雨撩云,不知是习惯还是麻木了,防止她又要喋喋不休的作妖扰他头疼,果断选择以布蒙眼,走进去。
然则,战虚明还是把袭音想简单了。
他身形高大,将袖袍挽起,弓腰轻松摸到桶底的皂角时,正待抽回手腕。
即便心里早做了提防。
等真的感受细腻温软触感来临时,浑身还是控制不住的一颤。
飞快的,一种难以启齿的红从耳根瞬间红到脖颈。
自遇上这张令人望而生畏不敢心生邪念,偏偏就是想染指的一张脸,袭音几乎把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日益更新,就差霸王硬上弓了。
晶莹剔透的一双玉足,在水中使劲儿纠缠着战虚明手腕,趁着人僵住时,以腿纠缠,袭音雄心壮志的对准近在咫尺,被热雾熏润的薄唇坠下轻吻,然后一触即离。
与此同时的,还有滑腻的触感也自战虚明手臂离开,似乎比蜜还要甜的味道沁进他唇隙里,布条之上的墨色眉头越拧越紧。
在袭音以为战虚明要义正言辞一番时。
比死水还要平静的口吻告诉她:“快些洗完出来,此地湿冷,易风寒。”然后方寸不乱的从容出去了。
袭音:“……?”
如此这般都能无动于衷?
不信邪的袭音打算再接再厉,趁着灯光熄灭,比蛇还缠人的钻进严防死守战虚明被中,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夫君,自己睡实在太无趣了。”
战虚明想着,两个人睡除了“有趣”,就是胆战心惊了。
“音姐姐……。”刚开了个头。
袭音一个嘘的手指摁在战虚明唇上。
“再用这低哑的音调说话,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想辱没你。”
战虚明下意识清了清嗓子,棱角分明的喉结被严谨的上下波动:“音姐姐,我看还是……。”说不完就想躲开。
可怜他在□□上,实在开窍慢,不如袭音反应快。
下一瞬,肌肤上多了只心浮气躁怎甘于此的手。
“音姐姐,别……。”已实在不知说什么好,往日守贞立场坚定要命的战虚明,被碰触的地方似火炭滚过,酥麻的感觉荡漾在四肢百骸中。
相敬如宾,没有任何实质性发展,同床共枕养伤的三个月,袭音早已把战虚明的反应摸清,一个利落翻身,猖狂跋扈的以坐为擒扑到他身上。
战虚明原以为经过七个月的分别,她能有所收敛,离的远了,说不定能顺势看清两人真正的关系。熟不知,她是养精蓄锐去了。
从未想过袭音能色胆包天到这种程度,心神混乱中。
“夫君恐怕不知,每次你叫我姐姐时,我都想把你压在身下,做些你最不想做的事,所以…..。”袭音一张平日笑起来能甜死人的脸,此时,借着月光看去,格外邪肆不羁,她俯下身轻咬战虚明的白净耳朵:“所以……,你再叫一次试试看!”
熟稳阴冷的口气,半威胁,半勾引的让战虚明如临大敌。
一年了,自失忆以来,袭音慕求了战虚明整整一年。
无微不至的照顾,出生如死的取药,志趣相投并肩而立的合拍。
欣赏、信任、尊重、忍让。
拥有荡/人心神,浅笑含春,三分英气,三分甜美,三分霸道引人无数遐想的的美丽,无论从哪一方便,做心上人,都是无可挑剔。
可偏偏,战虚明就不是个率性而为,肆意而活的男子。
他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