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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准(2 / 3)

准她不进宫?”

玄衣男子没说话。

没说话的意思显然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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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途中,明姝一直在思索,忽而想起什么,问纪映雪:“映雪,绝尘大师年方几何?”

“这我哪知道!”纪映雪瞪大了眼,“连名字我都只听说过,从未见过真人,哪里晓得他几岁。”

“那恩怡呢?她被绝尘大师诊过很多次脉,她总该知道吧?”明姝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她也不知道。”纪映雪摇头。

“我其实也很好奇,传闻中的‘圣僧绝尘’究竟是何模样,但我问过恩怡,她说绝尘每次给她诊脉都戴着锥帽,从未摘下过,有那么一层轻纱隔着,哪里可能看见长相。”

话毕,见明姝皱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随口问道:“好端端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明姝收敛了神色,微垂眼眸,语气淡然:“只是遗憾自己好不容易与绝尘大师这样的高僧同在一所寺院,却无缘得见。”

纪映雪眼神顿时变得诧异,“你什么时候信的佛?我怎么没听姨母提起过。”

明姝“啧”了一声,十分无语,“你可真会异想天开。我不过多问几句绝尘大师的事,怎么就与信不信佛扯上关系?像绝尘大师这样的世外高人,哪个不好奇他的庐山真面目,你不也很好奇么。”

“这倒是。”纪映雪一笑,道:“不过,咱们虽未见着他的庐山真面目,有一点却是确定无疑的,就是他的年龄。”纪映雪得意地瞧了明姝一眼,分析道:“你想想,早在十多年前,绝尘大师的名号就家喻户晓,如今十来年过去,他至少也有三四十岁。”

明姝恍然大悟。

是啊!她忘了这茬!

所以,她在竹林看见的少年僧人绝无可能是绝尘本人。

想通后,明姝身心那叫一个舒畅。

可没开心多久,她又开始好奇起那位少年僧人的真实身份来。

观此僧相貌、谈吐、气质,绝非一般人物,兴许……是绝尘的弟子也说不定?

明姝觉得只有这一个可能。

普天之下,实在再难找出那般绝色的人物,尤其还是个男人,若非后台足够硬,早被有心之人抓去调教成禁脔,哪会有现今的洒脱风姿。

一别五日,再次与景昂在一张桌上吃饭,他已成了个猪头。

当然不是真的猪头啦。

不过也差不多。

明姝端着饭碗,借着扒饭的功夫,仔细欣赏景昂那张肿得看不出原来模样的脸。

“二哥,吃块猪蹄补补身子。”明姝一副为哥哥好的乖妹妹形象,亲自给景昂夹了块最肥最油的猪蹄。

景昂几乎快眯成一条缝的绿豆眼吃力地瞥了明姝一眼,尽管明姝掩饰地很好,但出于从小与这个只比自己小一岁的妹妹斗智斗勇的了解,他还是窥见她眼底的幸灾乐祸!

联想到搏斗场上晏连城拳拳到肉的攻击,一股无名火袭上心头。

呸!什么玩意儿。

伍家兄弟都跟他说了,是晏连城买通的考官特地将他们分到一组。

凭他对晏连城的了解,若非有景明姝这死丫头的嘱咐,他怎么可能对自己这个未来大舅哥下这样的狠手。

最毒妇人心呐……对一母同胞的兄长都如此心狠,活该她不讨母亲喜欢!

“我吃完了。”景昂狠狠剜了明姝一眼,重重放下碗筷,”突“地站起身。

可还没豪横过三秒,甚至都没来得及下饭桌,就被景安喝令道:“孽障,还不快坐下!谁也不曾欠你的,好吃好喝养得你不知论理礼节,说下饭桌就下饭桌。”

明姝看着景昂有苦说不出的憋屈样,只觉连日来的郁气一扫而空。

景毅安安静静吃着饭,既不火上浇油,也不出面劝阻,景安教子严厉,他从来不插手儿子教孙子的事。

景晟身为长子嫡孙,倒想意思意思,为景昂说几句好话,但最近他也有桩事瞒着景安,若是让父亲知道,少不了一顿打,他现在只希望降低存在感,尽量不被父亲注意到。

至于明姝,景昂被训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求情。

所以,在桌六个人,唯一合适出面,且有可能劝得动景安的只有莫夫人。

果然,景安话一说完,莫夫人就开始和起了稀泥:“哎呀,你骂他做什么,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不想吃就不吃。昂儿,母亲梳妆台上有一个碧绿色的瓷瓶,里面装着上好的祛痕化瘀药,你现在就去拿,拿到后赶紧让丫头给你敷上,免得留疤。”

说罢,悄悄给景昂递了个眼色,

景昂会意,立马落荒而逃。

“你就惯吧。”景安冷冷地看着莫夫人,“他脸上的伤是跟人搏击留下的,搏击有胜有负,自己技不如人还有脸对父母耍脾气。”

不说还好,一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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