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
滕梓荆和徐丹霞还有范思辙在外面等着,忽然一辆马车停在了大门口,一个长相严肃的男子带着几个护卫走了进去,双方都打量了一下彼此。
范思辙说那是林婉儿的二哥,林婉儿是长公主和林若甫的私生女,林珙是林若甫婚生子,所以婚生子来看望非婚生子?但据范思辙说林珙非常疼爱林婉儿。
反正徐丹霞看不懂这种关系,这约莫就是古今文化的不同吧。
林珙一进去,徐丹霞就觉得事情要糟,她对滕梓荆说:“滕哥,你要不站大门口,一听到范闲的惨叫声,你就冲进去救他?别让人打太狠。”
滕梓荆听了,点头应了一声,就站到了皇家别院大门口。
一位红衣女子打马而来,她进去没多久,果然听到里面一阵鸡飞狗跳,喝骂声、打斗声不绝于耳。
滕梓荆见大门不开,连忙翻墙进去救范闲于水火之中。范闲战斗力不算低,但是带上范若若就很危险了。
徐丹霞也不会袖手旁观,把鹅往范思辙怀里一放,她也跟着滕梓荆翻过院墙,找到了范若若,就飞身上前将人拦腰抱起,又飞走了。
范若若一走,范闲和滕梓荆放开了手脚,并不恋战,很快就跑了出来,徐丹霞已经坐在了车夫的位置上,调整好方位,拉起缰绳只等出发了。
看见范闲和滕梓荆,连忙招呼他们上马车,范闲大喊:“我们引开他们,你们快跑!快跑!”
跑什么跑?她怎么跑?马车能比人家用真气快吗?况且他们三个都是战五渣,你倒是过来保护一下你的弟弟妹妹呀。
徐丹霞心里逼逼,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拉起缰绳死命地催马儿跑。
太慢了,马车真是太慢了,徐丹霞喊:“若若,你簪子借我用用。”
在马车的摇晃中,范若若艰难的把簪子伸了过来,徐丹霞余光瞥见后,一把拿过,边道歉边刺了一下拉车的马。马儿吃痛,疯狂地冲了出去。
徐丹霞飞身而起,悬在那些人头顶,拿出挂在腰上的药,空中一撒,连忙飞回马车上,这药只是让人不能用真气而已,并不致命。
她平时自负,觉得只要遇上的人没有真气,天底下没人动得了她,所以日常都带着卸真气的药。
真是装逼遭雷劈,下次还是换成迷药吧。
此时此刻,倒也不是打不赢,只是怕她万一顾不及,让对方伤了自己人就不好了,况且,她不能杀人啊,这古代的护卫又都死心眼子,不死不停手的。
还是跑吧。
林珙的手下果然执着,追着他们跑出去几条街。
自从来到京都,就一直没消停过,徐丹霞一直没机会踩盘子,此时此刻,根本不知道往哪里跑,全凭直觉,生怕跑进死胡同里被人给一锅端了。
跑着跑着,就发现不对了,按理来说,京都乃是天子脚下,相当于庆国的经济、政治、文化中心,怎么这条街这么有风格,一个人也没有。
难道他们跑到了什么不该来的地方?
还真是!二皇子李承泽热衷于与民同乐,但是又不喜欢人,所以每次上街,都要清街。
徐丹霞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因为遇见李承泽而开心过,她拉住马,并住右手食指和中指放在额上,往李承泽那边一划:“二殿下好。”
然后她敲敲马车道:“下来吧,咱们安全了。”说完就坐在马车上直喘气。
李承泽示意谢必安赶走了在后面追他们的人,自己倒了杯水走过来递给她,徐丹霞也不客气,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李承泽观察了一下面前的情况,徐丹霞脸开桃花,呼吸急促,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徐丹霞正要说话,就听扑通一声,她作势要下车,李承泽往后一退给她腾开地方,她走过去一看,原来是范思辙摔下了马车,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跑出去吐了。
她掀开马车帘子,给范若若递过去一丸药,又跑过去给了范思辙一丸。范若若吃了觉得好受多了,才着手整理衣衫钗鬓。
徐丹霞把鹅抱下马车放在地上,范思辙行啊,这种危急关头,还记得护着鹅,这个人情她记下了。
她朝着李承泽走过去,手背放在脸上给脸颊降温,“刚才范闲去了皇家别院,后脚林珙也进去了,然后。”她顿了顿,“你懂的。”
在李承泽了然的眼神里,徐丹霞给救他们逃出生天还被刺了一簪子的可怜的马儿擦了些药,然后跟着李承泽坐在了桌案前。
徐丹霞舔了舔嘴唇,兴奋地说:“这真是太刺激了!”然后又惋惜地说:“希望范闲和滕梓荆能活着冲出包围圈。”
这一路跑的实在激烈,她的发带本就束的不紧,如今早就松了,她索性就拆下来,青丝倾泄,她揉了揉被坠得生疼的额上的头发。
正揉着,他就接收到来自李承泽的友好询问,“用不用我派谢必安去帮帮范闲?”
徐丹霞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