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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帝宣召(2 / 3)

身对他两位皇子说:“人都在这儿,当着面,你们把话说明白。”又道:“给林相赐坐看茶。”

林若甫道了谢,庆帝就走了,徐丹霞知道他在一边偷看。

我呸!小人行径!

范闲转身问道:“陛下,那我们呢?”

庆帝回过神来,上下扫了一眼范闲,语气甚至有些嫌弃地说:“你们?就在那站着吧。”

什么态度啊这是,徐丹霞非常不高兴,除了她,谁也不能用这种语气跟范闲说话。

太子和林若甫见过礼,李承乾面色端肃,首先道:“鉴查院瞧过尸体了,林珙死于高手快剑,京都用剑者唯有二哥门下谢必安有此剑术。”

徐丹霞倒也是用剑高手,也有杀人动机,但是那天,她一直在各个店里往来辗转,很多人都看到了,并无嫌疑。

林若甫道:“太子的意思是……”

徐丹霞一进来,李承泽就瞥见了她,但是碍于范闲在场,他并没有同她打招呼。余光瞄见她穿着红色交领衣袍,外罩大袖衫,上面依旧是大朵金色莲花图案,上了妆后,整个人艳丽逼人。

他打断林若甫的话,朗声接道:“太子的意思是,我便是杀林珙的凶手。”

林若甫缓缓问道:“殿下是凶手吗?”

李承泽看不出什么态度,快速道:“这你要问范闲和徐丹霞。”

范闲一听看起来非常着急,忙问道:“二殿下,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其实吧,范闲倒也不是不敢承认,但真的不是啊。

只是没有说出凶手,没撒谎啊,对吧。

李承泽依旧蹲在那里,没有动作,解释道:“林珙遇害当日巳时,我与他二人在街上偶遇闲谈,谢必安就在一旁。”他向范闲这边一倾身,笑道:“让你来是做个旁证。”

他下巴一指范闲,对徐丹霞道:“你又不缺人使唤,怎么让范闲拎东西。”

李承乾不理会这些八卦,偏过身来,忙问:“可有此事?”

徐丹霞把脑子里的思绪赶出去,看了看抱着许多东西的范闲,笑着回答李承泽道:“总有一天,你也会遇见一个能让你心甘情愿给她拎东西的姑娘的。”

李承泽对她一笑,手缩进衣袖里紧攥着橘子,眼睛不看众人,“鉴查院已经确认过了,林珙死于巳时,这么算来,谢必安应该来不及赶出城行凶吧。”

他已经遇见了,可惜,不会有他拎东西的时候了。

李承泽不屈不挠,伸出一根手指道:“还有一种可能,范闲、徐丹霞与你合作,同谢必安联手刺杀林珙,此时你们正在扯谎作伪,脱开干系。”

李承泽终于站起身来,大声反驳道:“越发荒谬。”

“都说了,鉴查院已经确认过了,二殿下和范闲总不至于有那么大本事,收买鉴查院吧?”徐丹霞在一边道。

李承乾指着范闲道:“你不说我都忘了,范闲是鉴查院提司,买通个把人应该不是难事吧?”

这就是说李承泽派谢必安杀人,范闲负责伪造证据咯。

徐丹霞凉凉的说:“太子殿下,我劝你啊,这脑子不用,请捐给需要的人。范闲虽然是提司,但在鉴查院一无人手,二无根基,他能买通谁啊。”

又道:“当初想找滕梓荆家人的文书,被坑了一把,想杀程巨树,合情合理,还被逼得当街杀人,被鉴查院带走了差点下地牢。两个铜板还能买个糖葫芦呢,这提司腰牌除了没事儿能看看,还能干嘛?”

李承乾发现每次和徐丹霞说话自己都能被气个半死,他正要想词怼回去,却听李承泽大声道:“说的好!我为何要杀林珙?范闲为何要杀林珙?”

本来这就能帮范闲洗脱嫌疑了,李承泽这么一问,又把话题转了回去,他当然没有理由杀林珙,但是范闲有啊。

那天她说别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李承泽这就演上了?

果然,李承乾顺着这话,张口就来:“林珙策划牛栏街刺杀呀,范闲与他有仇啊。”

范闲否认道:“太子殿下,这事儿我可不知道啊。”

李承泽意味深长地说:“太子要定臣子的罪,你我就含冤忍了。”

范闲正要说话,李承乾立刻回怼:“那你告诉我,若非谢必安出手,谁能有如此剑术。”

两兄弟开始互相伤害,李承泽垂眸道:“养一个不为人知的用剑高手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这就是暗示牛栏街刺杀了,李承乾听了,更怒:“你这是映射谁呢?!”

李承泽道:“说道理罢了。”

庆帝的声音打断了争吵:“吵够了没有?”两人一下子禁了声。

让说的是你,不让说的也是你,什么话都让你说了,徐丹霞默默翻了个白眼。

庆帝揣着手,对林若甫道:“林相,你是苦主,你的意思呢?”

林若甫并未起身,道:“林某看来,该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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