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段,也看出他二哥受了干扰,她信心十足、稳操胜券的模样,把他二哥衬得恍然失措。他突然有点同情起他二哥。
白露拿出自若风范,施施然站起身来,恰到好处的笑容婉转在唇边,走动着顿挫流畅背诵起来。阳光透进来洒在她身上,红衣迎着金色阳光,艳色华贵灼人。
背诵完毕,白露落下最后一句时,正背对众人,她稍加停顿款款回过身来,温煦笑意,端然有礼:“二殿下,请。”
她深知,良好的姿态不仅能潜移默化地影响自己,给别人留下好的印象,在有些时候,也能成为打击敌人的武器,
李承泽自知不及,看她这架势,也意识到再争辩有失体面,遂道:“我认了,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那个“输”字,终究没有从他口中说出来,白露心里明白,却并不拆穿,再纠缠下去她该落下乘了。
她见好就收:“我也不为难你,你帮我做个功课就行了,就从今天开始吧。”
“你我笔迹不同,先生会看出来。”李承泽仍没好脸色,别别扭扭,不过比早上那态度让人舒服多了。
白露拿过李承泽抄好的一遍作业,笃定道:“他不会看出来的。”说完,她往纸上扫了一眼,忽然一愣,看向李承泽:“你叫承泽啊?”
救命,这两兄弟的名字都是怎么回事?!
吃一堑长一智,李承泽忍住没刺她,又有些奇怪:“怎么了?”“没有,没有。”白露又看了一眼名字,平复下来,虚伪道:“名字,不错!”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这句诗难道她会念出来?
她瞄了一眼李承泽,虽然这首诗让人容易想歪,但是对着年方十岁的李承泽,谁会不清心寡欲到能原地出家啊。
这样想着,她又对着李承泽笑了一下,看来他们庆国是没有承恩、承泽、承欢这种梗的,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有,他的身份摆在那儿,谁又敢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