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怕痒得厉害,说尽了好话,左扭右躲,却是怎么躲也躲不过,等他松开摁住自己的那只手,才拼力一扭身靠近他怀里,语气娇软有痒出来的笑意,气喘:
“好哥哥,我真的知错了,饶了我吧”从来,她都是很会撒娇的,活得久了,更加纯熟老练,随意而来也无可挑剔,是花朵般美好的甜。
察觉到李承泽突然停了动作,她再接再厉,略直起身,顺着他胸膛向上到脖颈处,贴近耳边,更百般软语央求:“求你了,好哥哥。”
李承泽眼见耳闻,都是端然守礼、落落大方的女子,她们对任何人都得守着仪态礼节,娇腻着声音撒娇磨人在她们身上是不可想象的,这种行为和她们不搭调。
他两手握住她两臂,把她从怀里挪出来扶正,想从她眼里仔细分辨是否有欺骗和狡诈。
可惜他没见过世面,轻易被她单纯无辜的眼神哄到了。
她本较他矮一些,又塌腰坐在软垫上,借着处于下风的弱势姿态,抬眸略歪头可怜地望他,求饶带着讨好,又不失倔强,染着一点被迫屈服的别扭和不好意思,充分糅杂进水润的眸里。
李承泽慢慢落下身与她视线持平,捧起脸来仔细欣赏她可怜的小模样,见她在自己的审视中,渐渐垂眸撇下嘴角,不情不愿的样子。
他更好心情了,适意一笑反问:“这下知道谁厉害了吗?”
“你。你厉害。”看了一眼没消去婴儿肥的李承泽,白露更郁闷窝火了,这叫什么?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千年出海河里翻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