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儿姐,有什么事情吗?”看到应采儿小跑着过来,宁川看了一眼她手中拿着的类似于请柬的信封,问道。
“小师兄,这里有一封请柬,是今日早晨一个杂役弟子送过来的。”应采儿小跑到宁川的身旁,气喘吁吁的说道。
随着她的喘气,她高高的胸脯也随之起伏着,一对白兔呼之欲出。
宁川目不斜视,疑惑地接过了应采儿手中的请柬。
他刚来到齐云峰不久,而且这段时间也并没有外出,所以更谈不上和其它弟子有什么交情,怎么会有人给他送请柬过来,难不成是杂役弟子搞错了?
但是宁川拿起上面一看,上面的确写着‘宁川师弟亲启’几个烫金大字。
宁川眉头微皱,随即打开了信封,看看到底是谁给他送了请柬。
当他打开请柬,一串烫金的字体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宁川看到最后寄请柬人的名字,眉头不仅没有舒展,反而紧蹙了起来。
“申昊空…?这是谁?”宁川看着最后出现的申昊空几个字,喃喃自语,最后抬头朝着应采儿问道。
而应采儿听到申昊空这个名字后,娇媚的面容忽然一变,目光也变得有些畏惧,微微闪躲,最后叹了一口气,道:“小师兄你刚来不久,有所不知。这个申昊空,是这附近这片区域的洞府中,颇具声望的一个外山弟子。”
“申昊空的修为据我所知,前段时间,已经挣脱了第三道枷锁。而他为人霸道骄狂,经常会欺负一些修为不如他的外山弟子。”
“平日里,对我我们这些地位卑微的杂役弟子和记名弟子,经常是非打即骂,随意欺辱,特别是一些有些姿色的女弟子,时常会骚扰,众多弟子也是敢怒不敢言。”
说到申昊空经常骚扰一些女弟子,应采儿的脸色开始泛白,咬着嘴唇,甚至开始有着丝丝血迹冒出。
宁川见此,瞳孔一缩,点点寒光在瞳孔中闪过,看来这个申昊空,并不是什么好货,从应采儿的表情看,显然以前受到过他的骚扰。
“他如此作为,难道你们没有上报给执法队的执事?”宁川问道,因为从应采儿口中,他可得知每座主峰可是都有单独的执法队存在,专门处理类似于这种的事情,拥有先斩后奏的执法权。
然而应采儿听到宁川提起执法队几个字,原本苍白的脸庞变得有些惨然,无力且无奈的说道:“申昊空本身的资质并不高,原本两年前也只是一个记名弟子,但是在宗门内,他还有一个内山弟子的兄长,并且还有一个叔叔在执法队,虽然不在齐云峰,但是和齐云峰的一些执事也有交情,所以齐云峰的执法队对此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申昊空此次邀请小师兄你,虽然不知因为何事,但恐怕来者不善。”
一边说着,应采儿看着身前的少年,神色也浮现出一抹担忧。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她也终于得知了眼前的少年为何会让执事重点交代,让她好生照顾。
因为眼前看上去平和谦逊的少年,竟然是这次拜山大会试炼的第一名!
但是出人意料的,不知为何,以往是众多长老争抢收为弟子的对象,这次却没有一个长老收他。
应采儿不知原因,却也没有多问,但是以往拜山大会的惯例,试炼第一名,都会得到一笔价值不菲的奖励,按照她的猜测,申昊空可能就因为宁川没有背景,孤身一人,所以盯上了宁川。
感受到应采儿言语中担忧的关心,宁川淡然一笑道:“不用关心,迟早会来的,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罢了。”
“好了,采儿姐不必担心了,我有些饿了,麻烦给我准备些吃食,待会儿我有事情需要去处理,短则一两日,多则三五日,我就会回来,这段时间,洞府中的一切事物,就麻烦你了。”
听到宁川的无畏的话语,应采儿无奈的白了她一眼,轻声叹了一口气,随后便转身离开,去给宁川准备吃食去了。
宁川看着应采儿离去的背影,那起伏的曲线,是在令人曲脉喷张,摇了摇头,压制下心底躁动的想法,宁川的目光再次落到了手中烫金的请贴上。
“三日后吗?”宁川喃喃道,略微思考一会后,便收起请帖,随后朝着大厅的方向走去。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宁川在吃饱喝足后,给应采儿交代了几句后,就回到了静室之中。
宁川取出王老给他的令牌,随后注入源力,只听嗡的一声,他只觉得眼前景象天旋地转般转动,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再度出现在了王老茅屋前的那条小路的尽头。
看着远处的茅屋,以及依旧如同那天来时看到的正在昏睡着的大黄狗,宁川缓缓吐出一口气,随后便迈开步伐,朝着茅屋走去。
而就在他刚走到茅屋前时,忽然茅屋内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后便看到王老端着一个两尺大小的簸箕走了出来。
同时,一股奇异的香味从簸箕中传来,传入了宁川的口鼻,他吸了一口气,奇异的香气传入体内,他顿时觉得精神一振,随即朝着簸箕中看去,便看到了一些不知用和方法处理,像是晒干了一样的灵药灵果。
而就在宁川看着簸箕中的灵草灵果时,王老抬眼也注意到了宁川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