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晋秋摸着头,看着那张请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还有啊……”萧仲璟拿出了那张悬赏令,摊开放在她眼前。“你我都知道这个定是你堂兄安排的!虽然事情算是解决了。但是你打算什么时候和玉舒说这件事?总不能一直瞒着吧。”
“我…没打算说。”她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原先因为他母亲的事我们之间已经有隔阂了,若是再和他说这件事我怕他又多想。”
“我觉得你还是说吧。你若是相信玉舒的话和他说这些他也一定能够接受的。等被他自己发现的话只怕他会做出些你无法控制的事。到头来你还是白忙活了。”他若是不说的话,他总觉得这件事会成为隐患。
“等我确定要去长安的时候再说吧。”她折起了那张悬赏令,“他刚成婚不久,这件事暂放一旁吧。”
“老爷马车已备好了。”家华在门外唤道。
穆晋秋起身整了整衣裳开口道:“我要去绣庄一趟,萧兄你要一起不?”
萧仲璟也跟着起身,粗略地整理了书桌上的东西,“我闲着也是闲着,跟你出去走走。”
“也好。”穆晋秋点头附和道。
穆玉舒嘴上说不信,可一个人的时候他还是会忍不住想起他的话,穆玉言说的也不无道理,再怎么忽略江婉做过的事,可确实发生过的事情他和穆晋秋都很明白,又怎么可能忘不掉呢?
等他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走到了穆府,只要他再走一段距离他就能进去亲自问穆晋秋。可穆晋秋真的会告诉他吗?
正犹豫着他抬头正看见穆晋秋和萧仲璟前后脚上了马车,他开口却犹豫了,他咬着唇,终究还是没有叫住他们。见看着敞开的大门,或许在穆晋秋书房里能找到什么,自己就可以不用那么唐突的开口。这样想着他抬脚快步走进了穆府。
“少爷!”正守门的仆人见到是穆玉舒正欣喜着,但随后开口道:“老爷他……刚离开。您要找他的话那就要去绣庄。“
“不……”穆玉舒摇头,“我是回来取东西的,我取完东西就去找堂叔。”
“原来是这样啊!”仆人侧着身子恭敬地请他进去了。
穆玉舒一进别院就直奔穆晋秋的书房而去,推开门他在书房门口站了许久,他心一直不规则的乱跳,他又惊又怕,在房门口来回踱步了许久才鼓起勇气踏足进去。
一进去他就看到了摆放在书桌上的请柬,他从未见过这种外包如此精致贵气的请柬,相必给他请柬的一定不是普通的宴会,他好奇之下打开了那张请柬。
一张纸和一片银杏叶从里面飘出,缓缓地归落在他的脚边,他还没看清请柬上的字,便被地上 的纸吸引了过去,好奇之下他捡起了那张纸,不打开还不要紧着一打开他顿时被吓的脸上血色全无。
那是一张穆晋秋的画像,下面还写着几个大字,取得此人项上人头,既得一万两千两黄金。落款处还盖有一个清辉堂的印章。想着穆晋秋这几个月来遭遇的各种事和萧仲璟受重伤……细想之下他双脚一软瘫坐在了地上。他抖着手看着 这张纸上除了一个印章再无其他蛛丝马迹。
“前一阵子有一个穿着蜀锦红色长袍的男子来找过爹。他不让人靠近听他们谈话,我也离得远没听到他们谈论什么。我之间那男人让人抬了一个箱子进去,等晚上的时候我看见爹让人将那箱东西埋在了后院。”
脑海中突然蹦出穆玉言的话,那个男子一定是和这个印章上的地方脱不了干系,还有那一箱黄金,这一切一切都指向穆晋卿!
他急急地收起了悬赏令,慌忙起身顾不得再查阅请柬,将请柬扔到一旁,起身晃晃悠悠地走出了书房,脑袋一片混乱地他没有注意道门槛被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在了地上。
“少爷?”一个带着疑惑地声音在身旁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