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韦伯是在场最后一个发现情况的。他看着飞车,满脸惊讶:外头的科技已发展到这水平了吗?
王涛习惯性用车灯回答,但一碰触到操作台,他就意识到自己开的概念车意义上的飞车。重点:坐着由公牛拉着的古老战车的人能看懂由飞车打出的信号吗?
不过在他纠结交流时,芽衣已替他做出选择:
她按下打开单人的小号车顶按钮,然后通过这仅供一人,且还是像她这种体型的人才能通过车顶出口,跳上车顶。
在她跃上车顶的刹那,车顶合上,完全阻绝了王涛随她行动而行动的不假思索行为。
“哈哈哈,这就是电视里提到的飞车吗?”虽然时间只过去须臾,但Rider和其御主的话题已从“谁”变成了“飞车”。
但在看到芽衣从车顶出来的一幕后,话题又迅速从“想要/你在说什么傻话”变成了……
“那边的漂亮小鬼,要不要当本王的部下?”作为征服王的Rider对芽衣表达了欣赏。
“不,谢谢。”本届圣杯战争中,除了自己千方百计召唤出来的打工(人),咳咳,是伟大的始皇陛下,芽衣最欣赏,当属曾活跃在比始皇帝更古老年代(比始皇帝的时代早了百年)的Rider:征服王??亚历山大大帝??伊斯坎达尔。
至于最古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那位的确不错,但交流成本太高,就算达成合作,放出去也是得罪人。
芽衣本身就容易因阅读理解不咋滴得罪人,如果再多一个吉尔伽美什,那对她自己,对她周围的那些人来说,不啻一场灾难。
所以吉尔伽美什从不在她的选择区。
Rider不知道芽衣在想什么,但他对芽衣望向他的视线有种熟稔,好似曾经见过无数次,难道……是爱慕?
“想什么啊笨蛋!”御主和从者间存在一定程度上的情绪共鸣,特别是双方都对对方不设防时,所以Rider一走神,韦伯就有感。
韦伯可不像Rider那样神经大条,他现在正因周围能让人疯狂掉san的环境,精神紧绷着,结果Rider这货竟然在想爱慕不爱慕的破事。
爱慕个鬼!
这种资本家打量打工人的眼神,他太熟悉了!
时钟塔的教授导师就喜欢用这样的眼神看底下的青葱少年少女/待宰羊羔们……字面意义的,因为对魔术师,特别是能够在时钟塔活得滋润的魔术师门来说,万物都是他们通向根源的道具,包括他们自己,所以更别提很多时候与他们荣辱与共,作为他们手中棋子存在的学生和弟子们。
“哈哈哈,也对!”Rider回神,心里却在惊讶自己的走神。
芽衣没在意Rider组合间的小动作。她虽然离开了车厢,但没有离开飞车,而是一直站在飞车的车顶上。
王涛见此,松了口气:虽然知道这位很强,嗯?大概很强吧?因为没亲眼见过,顶多隔着一定距离又隔着几堵墙的“围观”(特指昨天那回,因为也只有那回),但知道是一回事,眼睁睁看着自己守护的人涉险,又是另一回事。
哎!虽说是后勤,但还是太废了!
王涛反省,但反省不忘驾驶飞车驶向自己计算出的魔术工房的魔力炉位置。
与此同时,虽然御主和从者间充满了吐槽意味,但Rider和韦伯座下的公牛忠实的拉着他们前往既是它们感知到,也是韦伯指路的魔力炉的位置。
双方的目的地,不算碰巧的,碰巧相同了。
当抵达魔术工房的魔力炉位置,这回,就算飞车上的“心灵加护”依存,王涛依旧受到了影响。
芽衣没在意,只漠然的望向Rider。
Rider也受到了影响,但多年的战场经历只让他受到一点影响……就效果,特别是对比韦伯的惨烈后,约等于没有。
但当芽衣望向他时,他被对比出差距……也在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自己心头浮现异样的真正原因:
眼前的这个少女,就本质言,不啻另一个圣杯。
但和需要七个从者战斗才能取悦的本届圣杯不同,这位“圣杯殿下”遵循另一种“交换原则”。
“哈哈哈,看来我的运气不错!”知道的刹那,Rider笑。
“……”韦伯不懂其中的歪歪曲曲,但这不妨碍他用看蛇精病和变态的眼神看自家从者。
看了一会儿,他骤然回神:可恶!现在是吐槽Rider的时候吗?
他开始发挥一个御主该有的素质,询问芽衣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如果不是芽衣脚下的飞车过于科幻,一看就不是圣杯战争的御主和从者的风格,他绝对把她当做至今未露面的Caster或其御主,而非可能存在的圣杯战争第三方,又或者是误入此地的能人异士。
当然,最大的可能,就是Caster这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