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拉贡？”芽衣再翻了一页魔术书。
这一次，新出来的页面再不是魔术效果，而是一页有着许许多多，数量多到能称之为“精神污染”的符号和数字的页面。
“呃？后者，当然是后者，我又不认识其他的Saber~”五条悟嘟囔，手指学着芽衣可能正在干的“翻书”动作，“翻”得他眼前的手机来个720°的旋转。
“一个合格的英雄人物，一个优秀的骑士，一个不算优秀的王者，以及一个被糅杂了过多的因素，所以注定悲剧的故事角色。”
“？？？”好苛刻的评价！五条悟被这不客气的评价惊到。他停下了玩手机的举动，面上变得一本正经起来。
“小可爱讨厌她？”他试探道。
“不，相反，我喜欢她。”芽衣微笑，“估计征服王和英雄王也喜欢她，特别是后者，最古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五条悟再被惊到，同时，他察觉自己被“王之盛筵”刺激到的原因之一：他的思维模式和那三个，准确的说，是征服王和吉尔伽美什不在同一个频道。
至于原因之二，也是他之前觉得自己emo的原因，在于发现Saber像极了杰，两人是同类人。
“为什么？”他不知不间问出心中的疑惑。
“人都向往美好的事物。就算某些人的‘审美’待议，也不妨碍他们向往他们心目中的‘美好’。”
“Saber就是这样一个被人向往的存在。”
“人人喜欢她，人人都希望她像自己想象的那般美好。”
“所以她不是夏油杰，她只是一个被他人想象中的‘美好’禁锢的人偶，一个人人追逐的大目标。”
从这个角度讲，夏油杰的主观能动性和执行力那是一等一的强：说搞事就搞事，就算死，也要为理想奋斗！
“当然，对某些人来说，或许是小目标。”
“……”这是歪题呢？还是歪题？不对，也可能是忽悠和转移话题。五条悟歪头，虽说又开始玩起了手指，但空出来的那只手却拿出了离开德国前，芽衣挂在他脖子上的那条项链：
链子由银时计?部分所化，但坠子却是那颗“蛋”。
他举高链子，视线和“蛋”平行时，突然文不对题的来一句：“杰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芽衣难得一愣，下一秒，她合上终于看完的魔术书，把它放回原处时，道，“不知道。”
然后，她又加了一句：“‘蛋’只是孕育无垢之体，就是星浆体这个总类别体型中的一种。这种体质和其他星浆体的最大区别，在于内里的主观意识能够选择自己的体质和进化方向。”
“天元？”
“不对，这是天元想要得到的？”五条悟坐直身体，脑中对十二年的往事有了新的理解：
星浆体?天内理子的死亡或许在物理层面上打击到天元，让它一时没有可以同化的星浆体。
但真正让天元选择咸鱼躺，开始不确定方向进化的，在于召唤小可爱失败，或者说，小可爱用实际行动拒绝提供帮助。
这样一想，甭管内里牵扯到的多少利益、纷争、时机等乱七八糟东西，但从结果看，和小可爱没有多大关系，如果勉强要说，大概就不到一月相处，甚至满打满算就几小时相处时间的杰却捞到这通天大好处。
呵呵！
这不叫爱屋及乌又叫什么？
作为“屋”的五条悟突然懂了咒力之神?华胥蝶气到原地爆炸，不对，是原地现行，顾不上还没展开的阴谋诡计和千百年来立的人设，只想干掉他的那种炸裂心情。
五条悟越想越乐呵。
他乐呵得在原地打起了滚。
他滚了一圈又一圈，滚到身边障碍物……一只黑漆漆，只四个毛茸茸爪子是白色的猫时，才从这种连灵魂都激动得炸裂的乐呵中回神。
他笑容满面的抱起这只一看就是亚路嘉化身成的猫，薅了几把后，对着一直跟随在身旁的手机道：
“杰会不会变成咸蛋超人/奥特曼？”
在芽衣无语的开始翻阅起另一本魔术书前，他又喜滋滋道，“虽然咸蛋超人/奥特曼挺强的，但人类体不行，战斗机也太贵，我只买得起几架。”
“这样看来，还是咒术师好，不管对我，还是对他，都是老本行。”
“呐呐，小可爱，有没有让杰提前破壳的办法？”
“……”芽衣越发无语：这货有没有发现，他现在就一个期待孩子出生的傻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