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等不及了。”
林士奇赔着小心,正欲答话的时候,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脸色一变,又把礼仪院管礼仪的奉礼郎陈江望叫过来,说了几句什么。
一阐提很不满意,用蹩脚的汉话问道:“你们在大声密谋着什么?”
陈江望和林士奇都有些尴尬,一时才赔着笑说道:“国主一别中土四年,怕是不知道上国公主的近况——上真公主去岁已然成了婚,如何能再嫁给您呢?”
“圣上说,上国与曼度睦邻友好,国主又是阿黎和尚的亲生儿子,必要极尽地主之谊,您既然迫切要去往神都,咱们便安排您明日一早便出发……”
一阐提努力消化着他们的汉话,终究还是一知半解,将视线投到短短风的眼睛上。
短短风硬着头皮翻译给他:“上真公主,去年已经成婚了。”
一阐提闻言茫然地看看短短风,又茫然地看了看陈江望、林士奇,接着翻了个白眼,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