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吾是如此在意他,原来,如果没有他,吾或许早已片灰不存,此刻了解他所受的苦,自己却不能在他身边…,兄长…,仙君…,落天…,夜日…”
沧海之上,一人孤独而行,不知为何而出现,不知自己来自何方,又为何出现此片人间。
“这是哪里?”迷途失去过往的行者背负着罪恶,来到一处莫名的地域。
迷茫行者起身缓步上岸,前方尽是一片血色迷路,鲜血染路,白骨累积成基。
“吾是谁?为何要出现在这世间?吾是为何存在?那个人是谁?为何经常莫名出现吾脑中?”迷茫的人踩着血色而行,白骨咔咔作响,与疑问相交。
血色迷路尽头,唯一道由血骨漆建的关墙。
“这里为何会变成这样?观地下深处那如清泉一样的气息,这里不应如此才对。”
就在迷茫行者低头思考时,几个身披骨衣的腐尸持骨刀肉剑杀来。
“嗯?”
迷茫行者惊讶间,腐尸已经起兵赶杀,骨刀斩落。
无可躲避的数刀,一瞬便可魂入黄泉,就在斩下一刻,一道剑影划过,腐尸顿化黑雾。
一道红影飞速而现,将迷茫行者带走。
“嗯?此人为何能行过鬼雾迷途,走过血色迷路?”骨墙上的一名灰衣握血骨扇的人凝眉轻语,“此人必是吾主未来路上的挡站石!”那人冷眼一扫,转身下城墙,向着默云域最恐怖的地方走去。
红衣女子将迷茫很者带到一处妖异山谷中。
“朋友,你没事吧?”
红衣女子轻声问道。
“你为什么觉得吾会有事?”
面对眼前人的回答,红衣女子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好,我叫红依,你叫什么?看你也不是是默云域的外境人员,你是怎么走过鬼雾迷途和血色迷路的?你…”
“红衣?”迷茫行者疑看眼前女子,“是你长大后自己取的吗?”
“不是了,红依,依靠的依,我的母亲希望我红叶有依,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字。”红依低下了头,好似刚才说了一段过往。
“抱歉,是吾过分了。”迷茫行者微行礼,“吾叫…”迷茫行者思考一会后,脑中突响,君莫邪,:“吾名“君莫邪”至于鬼雾,血色什么的…我不清楚,我是随波来到这里的。
“难道,你是天命者!?”一道颤抖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一名满鬓白色的老者从远处蹒跚的走过来,双手重重的按在君莫邪肩膀,满眼都是泪水。
“天命者?!”跟在老者身后的几人与红依顿惊。
“天命者?吾不明白,为何吾会是天命者。”君莫邪只觉脑中巨痛
“三千年前大先知化灵之时的最后预言,当恶魔残虐千年,天命者定将走过迷途,踏过血路,为默云域带来永世之光。”
“为何要听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与其等待,为何不靠自己的反抗去击碎这千年黑暗?”
听完老者之言,君莫邪不知为何突起一阵厌恶。
“反抗?我们反抗了,你看到,现在我们所有人都在这了,如果我们服从命运,那当时城门口杀你的腐尸就极有可能是我们了!”老者身后的男子咬紧牙,到底有多恨,才能让一个强大修士气恨出血。
“是啊,像我们这种弱小的人,连域师都是卧底的地方,若不是百年前域主与夜护舍命重创异葬天,我们早已片灰不存。”老者身边的女子紧握拳。
看着眼前四人,君莫邪只觉惊讶,偌大一域,竟唯存四名常人,君莫邪深吸一口气,睁眼痛思,“抱歉,我会帮助你们,不过非是以天命者,而是君莫邪之身份。”
“多谢你,莫邪小友。”老者含泪鞠躬,终于见到了未来的一丝曙光,今生无悔了。
“前辈不用如此,你放心,就当,先前红依姑娘的救命之恩。”君莫邪轻抚老者。
“多谢,多谢!”泪水点点滴滴落在地,最后伴着了血水。
“前辈你!?”君莫邪顿惊。
“你们一定要好好活着,吾要继续去战了!”老者立起身,苍老的躯体瞬时一爆,远方暗谷中残甲飞来,血肉一凝。
“千秋无愿,何从惜!万载无归,今朝从。”
一道伟岸的身影,老者再现年轻巅峰之时,光明的站在黑暗中,一杆长戟划破黑暗,再给人间一片光明。
“吾主。”
千岳云峰之后只见,曾经的圣殿,此刻已然全非。
凄寂冷狱的大殿中,一张满是黑暗血腥的,被尸骸重叠的王座,依然流淌着败血,灰衣人静静站立,等待着回答。
曾经的默云域域师,鬼机难何“欲忘川”,现在的血骨唯尘,“骨凝衣。”
“凝衣何事?”尸骸王座中竟传来淡漠之声。
“吾怀疑那个传说中能终结王之时代的天命者到来了。”骨凝衣轻语。
“天命者?吾早已葬天,天都被我葬了,又何来天命者?!”
骨凝衣没有再语,身后血凝为座,缓闭双目开始思考。
“天命者,真是搞心,应该如何将他葬去呢?不再改变呢?”
“嘣。“远方震天一响,殿中千百幽火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