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厘米将近二十厘米的身高差不是林予舒踮脚就可以消除的,她想纵身一跃捧着他的脸仔细欣赏性感的唇形。
可喝了酒的她像双脚被灌了铅,笨重地尝试几次后便放弃了,靠在他胸口休息。
纪铖既不拒绝,也不迎合。像个木头桩子一样任由她调/戏一番后,无奈地低头叹气。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Eden,你告诉我好不好。”
温香软玉在怀,怎可能不为所动。
他虽算不上道德高尚的圣人,可是也有某些不可逾矩的原则。
他的孤傲与清高不允许他做一个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或是只供发泄情/欲的玩具。
“亲亲我”,林予舒的眼睛失去焦距,双目涣散,启唇低声喃喃,“亲亲我好不好,就一个吻也好。我好想你…”
纪铖顿了一下,似乎很意外她的答案,忍不住确认,“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林予舒的脑袋有点昏沉,四肢使不上一点力,像是没骨头一样,萎靡地靠着他的胸口,连抬眼看他满脸挣扎纠结的神情都没有力气。
算了。
吝啬的小气鬼连一个吻都不愿意给她。
好在他不是一毛不拔的葛朗台先生,还愿意当一个称职的抱枕,仍由她舒舒服服地靠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就在林予舒不抱有任何期望之际,她感觉一个轻快的吻落在了她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