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全然不知。
“臣女不知太皇太后之意,还请您明示。”
“不知何意?”太皇太后问道:“哀家给你那封信你可看过?”
楚夕怔愣,随即道:
“回太皇太后,先前信使传话说您要臣女绕行洛阳,臣女只当信中亦是此意,故不曾拆信。”
“哀家要你绕行洛阳不假,但你可知,要哀家下懿旨之人是谁?”
“...臣女不知。”
“是皇帝。”
太皇太后说道:“皇帝同哀家说,要哀家借教导之名将你接至洛阳宫,待圣旨至,再行前往未央宫。”
楚夕闻言疑惑,不知圣上为何会有此旨意,可太皇太后显然误会自己与圣上暗通款曲,是以诏自己前来问罪。
曲身跪下后,楚夕伏身叩首,沉声道:
“启禀太皇太后,臣女不知圣上为何会有此旨意,然臣女可对天起誓,与圣上绝未有何逾距之处,请太皇太后明查。”
而后复又重叩首,“咚”的一声,于寂静的内殿中想起,沉闷而厚重。
“那定王呢?”
望着伏身的楚夕,太皇太后厉声道:“定王为何会为你求情?”
若方才圣上之事还可解释,那眼下定王之事就必定要牵扯宋朝,楚夕一时哑然。
太皇太后见状,心中气恼,呵斥道:
“你可知定王已有正妃,你好歹是世家出身,何故行此低贱之事?”
此话一出,于楚夕而言已是羞辱,然又无从辩白,只得沉默地听着。
定王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心疼其自幼丧母,是以偏疼了些,为其选妃时也是劝说先帝将季奉常之爱女嫁与定王。
可眼下却突然冒出个楚夕,偏还是董氏一脉,自己绝对不允。
思及此,太皇太后神色一冷,正欲说什么,突然听殿外宫人开口道:
“启禀太皇太后,定王妃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