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请讲。”
“请县丞保奴性命无恙。”
宋朝闻言,郑重开口道:“娘子放心,官府定竭力护娘子周全。”
楚夕望了眼宋朝,默不作声。
“县丞想知道什么便问吧。”
“娘子给岑县尉的字条上所写为何意?”
“那日涟漪病了,翟妈妈让奴去招呼刘永,可刘永见来人是奴时很是气恼,只说不用奴伺候便打发奴出去了。奴出来后也未走远,站在门口候着,不久便见一位郎君走了进去。这时翟妈妈见奴立在门外,便让奴进去,奴只得上前敲门,可准备敲门间却听见里面之人在说什么‘谋反’、‘叛乱’......”
言及此,宁羌有些紧张,声音带着急促:“奴当时惶恐,又担心被人看到,便赶忙离开,后来几日刘永总来雨香阁,奴觉得有异,于是有一日告病,藏匿于床底,便听见那位郎君要刘永想办法搅乱玉林。”
“他们可曾说过想出了什么办法?”
“这个奴不知,奴只听那位郎君说若是百姓不再相信官府,此事便能成。”
宋朝听闻,回想起那日刘永在县衙门口之事,这样便解释得通了。
岑旌有些不解的问道:“可刘永那日在县衙门口之事如此拙劣,怎么可能所有人都相信?”
这时宋朝开口道:“无需所有人,只要有人相信便可以。”
接着又问道:
“那何应呢?”
“何应之前来过几次雨香阁,与奴也算相识,可前些日子却来得格外频繁,有一日奴过去伺候,谁知刘永竟也进来了,刘永应是碍于奴在,并未多言,直至几日前,何应来奴这里饮酒,口中直说要‘喝酒壮胆’,奴当时不解,可他醉酒后却说自己也未想到会死人,让那人莫要寻他。”
见众人不语,宁羌开口道:“奴知道的就是这些,都如实说了。”
“多谢宁娘子告知我们这些。”
从宁羌所言可知,何应许是杀害萧原的凶手,那其新妇的死呢?或许此事依旧要问问何应了。
宋朝正想开口,只听岑笙突然道:“此事仍有诸多不明之处,你可愿帮官府问问何应?”
“不愿。”宁羌忙声打断:“奴已将所知如实道出,剩下之事,与奴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