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早,大女儿张文燕8岁,儿子张文华6岁,那个姓张知青高考回城后一去不复返,没有一封信寄来,也没有一点消息。
那个男人就在市里,今年春夏丽芳和她两个哥进城找人,回来后说离婚了,后来原主听说她疯了,清醒时人还好,糊涂时拿斧头和刀追着人砍。
裴宁心里不舒服,这个社会下乡的知青这么多,像原主和夏丽芳同样的遭遇不知有多少人,那些男人真特么恶心。
她又问韩建华:“她哥嫂和她分家了?”
旁边一个男青年插嘴:“不是分家,是她两个嫂子在家大吵一场,赶他们出来。”
裴宁叹气问:“那怎么不在二队建?怎么搬到三队来?”
男青年又说:“我们队能用的宅基地少,张文博又不姓夏,反正你们三队都是外来,不同姓。”
裴宁听得胃里犯恶心,只觉得有一张恶意满满、无形的大网将女性束缚。
韩建华脸上不好看,和裴宁说:“宁宁,以后你们是邻居,相互照应。”
“行。”裴宁爽快应又问:“他们什么时候搬来?”
韩建华说:“明天砌炕再修整一下,后天搬来。”
裴宁转回自家后门提起茅草捆进去放下,到前面杂物房放工具,皎皎跟她后面报告:“妈妈,我们后面搬来一家。”
裴宁放下背篓和锄头说:“我看到了。”
裴皎脸上怕怕说:“妈妈,他们说是个疯女人。”
裴宁不知道夏丽芳是真疯还是假疯,和她说:“不要在背后说人,别人说什么不能都信。”
裴皎最信妈妈,应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