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堂究竟发生什么事?还有……还有那‘元宗门’,‘气和殿’以及‘尚合堂’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元阴老祖提到自己门派的名号,三门代表也跟着拍桌叫道:“游龙,你也真的胆大包天……”
“什么胆大包天?你们在这里吼什么?”游龙未等三人说完,随即打断道,“你们的掌门,殿主的都已经归顺我们元阴教了,你们几个还不识相地自主投门?”
“啪……”地一声脆响,元阴老祖的巴掌重重地落在游龙脸上,“你小子真的是胆大包天,今日老夫在场,你都如此嚣张,要是老夫不在,你不得弄得个天翻地覆?当初老夫真的是瞎了眼才将你要来元阴教,今日一事如果无法给在座各位一个交代,老夫先送你进‘慧明堂’调教几日,再将你抽筋剥皮。”
‘这句话说得真的是好啊!乍听之下倒是合元宗没有把游龙教好,若是深思,话中是否还隐藏着这一切都可能是合元宗捣鬼。’江泽笑道:“老祖先别动怒,我倒是想听听这游龙是怎么说的。”
元阴老祖正愁没有台阶下来:“好,既然江护法开了口,我也不能不给面子。”厉声道:“游龙,你现在将事情一五一十地给我说清楚。”
游龙整理了一下衣裳,端正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把血归堂和其他三派给收服了。”
如此轻描淡写地说着轻巧,也着实让在座的所有人吃了一惊。这‘收服’谁说都不行,都有元阴老祖指使之嫌。但是从游龙口中说出来,别人可以发挥想象游龙是为了请功自主在为元阴教做事,也可以想象游龙在推脱责任,如果游龙真的把事情源头推到元阴老祖头上,那么元阴老祖就是骑虎难下,这就要看游龙后面怎么说了。
“这还没什么?”江泽一副想笑不笑得样子说道:“游龙啊!当初你在我手下做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看出你这举重若轻的本事啊?”
“江护法你的眼里只有自己的前程,像我这样的小卒子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呢?”游龙笑道。
‘你两个小子,在老夫面前演戏,演的可真像。’元阴老祖在一旁暗笑着。对于游龙,元阴老祖确实心存芥蒂,但是游龙一来,即将江泽派他来做眼线一事说明,又如此尽心为自己做事,心中自然多一份信任。
“游龙,你为什么要先毁血归堂,后灭我元宗门?”元宗门的代表问道。
游龙双目一竖:“呵……这就要问合元宗了。”
听闻此言,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江泽。江泽本人也是一头雾水问道:“这与我合元宗什么干系?”
游龙怒目相视逼问道:“江护法该不会忘了合元宗灭我张家村一事吧?”
‘这小子难不成是要倒戈?’江泽也开始对游龙多了一份戒心,眉宇一蹙:“这件事情与血归堂有什么关系?”
“先不说血归堂,我想请问一下这元宗门,气和殿,尚和堂的使者们,你们在门派中所任何职?对于门派事务是否全都知晓?”
三人被这样一问,面面相觑,不知如何话语。
游龙如此一问,那是他知道这些人在门派中职位不低,但不可能对门派中所有的事情都有所知晓。就算是身为门派中的掌事人,也不可能做到事无巨细。保不齐手底下的人做点么,给门派惹点祸事来也是很正常的。
“你究竟要说什么?”气和殿的堂主问道。
“那我就直说了。”游龙扫视三人说道:“我查到当年灭村一事,除了合元宗之外,还有其他门派也参与其中。”
“你这是欲加之罪。”元宗门的御使叫道。
“刘御使,你可别乱说哦,这个可是你们长老亲口承认的。”现在元宗门存活下来的人都在元阴教手里,游龙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们的门主和各长老,以及几位御使都在我教中做客,要不待会刘御使亲自去问一下?”
气和殿的堂主急切说道:“我可是可以为气和殿保证,当初你那什么灭村一事,我们气和殿完全不知,更别说参与了。”
“那就不好意思了。”游龙笑道:“柯堂主,当初我也是收到消息所指气和殿,将你们气和殿的各位堂主啊,尊者啊请来我教,经过一番询问,他们把气和殿大大小小的丑事都西数了一遍,就连他们暗算过我教长老一事都给说出来了,唯独没有说到张家村灭村一事,那可能真的是我搞错了,但是这暗算我教长老一事我也不能放任不管啊,您说是吗?”说完,游龙邪笑着。
“你……”气和殿堂主一时语顿,这要是与灭村一事完全没有关系也就有了话头在此,可是偏偏有人说出他们暗算过元阴教长老一事给说了出来,而且这也是自己知道确实存在的事情,那么游龙找他们麻烦也是理所当然。
其实灭村一事不过是游龙的一个借口,这点在座所有的人都算是看的明明白白。即使与灭村一案没有牵扯,也会有其他的事情可以让游龙当做收服门派的理由。要是没有其他事情,那么又拿灭村一事强加于身,你说没有,游龙就说有,要游龙说清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