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谢青突然叫道。
游龙冷冷问道:“还有什么事?”
谢青看了张一琳一眼,这一句‘等等’像是在帮张一琳叫的。
张一琳心情稍缓,抽泣渐渐变轻。终于抬起头来说道:“俊龙,你跟我走吧!别再回去了。”
“跟你走?”
张一琳点了点头:“嗯,跟我走,白仙山会收留你的。”
“仇!不报了吗?”
张一琳:“师父会想办法的。”
“若真是如此,何须让你等到今日?你连下令屠村的是何门何派,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你告诉我白仙山会帮我们报仇?”游龙转身看向张一琳:“你觉得呢?”
“可是你身处魔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万一……万一……”
“万一让你们白仙山其他人遇到,我将死无葬身之地?”游龙冷哼一声:“游龙项上人头在此,有本事尽管来拿。报仇!我会用我的方式。”说完,转过身去准备离开。
“连鹏和连英的事……我错怪你了。”
“呵呵……”游龙冷冷说道:“与他们兄妹所受的苦相比,这些又算得了什么。话说回来。”游龙深深吸了口气:“连鹏真的是狠,他死了,获得了解脱,而让我这个活着的人更痛苦。”说完,玄阴真炁包裹着游龙枪头飞身离去……
“掌柜的,那位客官已经喝了两日了,会不会出事啊?”
掌柜无奈地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趴在桌上的游龙说道:“客官,您已经在小店喝了两日……”
模模糊糊地游龙抬起头来看了掌柜一眼,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丢给掌柜,醉醺醺地说道:“给我滚……”
掌柜接过金子,也不敢再去打扰,半弓着腰后退:“是……是……”
游龙端起酒壶,喝上一大口酒,酒水一大半挥洒在衣服上,门口一个人影走来,站在了游龙身前:“走开……”游龙醉醺醺地叫了一句。
那人拿着一颗药丸塞进游龙的嘴里,一把抓住游龙的肩头将他拖走……
游龙迷迷糊糊地睁开,光线有些刺眼,游龙揉了揉眼睛,酒意已退,却头痛欲裂,用力甩了甩头。
“醒了?”
游龙看去,江泽正坐在桌前,“护法,你怎么来了?”再次拍了拍脑袋,走上前去坐了下来。
“如果是秦臻,刚才你已经死了。”
游龙冷冷一笑。
“胆子很大嘛!身边没人,居然敢在这闹市之中醉酒,不要命了?”
“心情不好,所以喝了几杯。”
江泽喝了一口茶淡淡问道:“是连英的事吗?”
游龙翻起一个茶杯倒了一杯茶点了点头:“嗯。”
“所以你就在这里找死?”
“护法如何找到我的?”游龙放下茶杯。
“九州各地的眼线又何止是我合元宗的人。”
游龙再次倒上一杯茶:“护法找我何事?”
江泽喝了一口茶问道:“秦铭的事是你安排的?”
“嗯。”游龙淡淡应了一句,喝了一口茶,心想:‘江泽是要怪罪于我吗?’
“你要复仇我能理解,而且我也希望你帮我打压秦臻,只是觉得你有点急了。”江泽斜视看了游龙一眼:“连英的死,让你上头了?”
游龙再次倒茶喝茶,没有回应。
江泽突然双眉紧蹙:“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何事?”
“你究竟拿了秦臻什么东西?”
“没有啊!”游龙先是轻松回答!然后假装疑惑问道:“怎么了?”
江泽盯着游龙看了好久,说道:“那为何秦臻下令,全宗上下尽快获悉你的行踪,一经发现,随时上报!”
“前两天才暗算他的徒弟,这也不奇怪吧?”
“我看着不像,那秦铭回去当日我刚好在场,当他告诉秦臻自己白仙山追杀受伤一事,秦臻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有可能是你干的,然后就没有追问的意思。可是当他在秦臻耳边说了两句话之后,秦臻是暴跳如雷,还指名道姓地骂你小子‘诡计多端’‘城府极深’。”说着,江泽看了游龙一眼问道:“你究竟和秦铭说了什么?”
“我只说了一句话。”游龙冷冷一哼,喝了一口茶说道:“回去问问你师父,玄阴真炁反噬的滋味不好受吧!”
江泽一惊:“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游龙也不慌,早已想好说辞,虽说有意让秦臻着急,却不想让江泽知道其中原由,这是他与秦臻的博弈,而秦臻也一定会与自己有瞒着其他人的共识:“这是元阴老祖让我说的。”
“他为何让你说这句话?”
“我也不知,只是元阴老祖让我来处理石晓婷与秦铭闹翻一事,叫我顺便说上一说,看看能不能激怒秦臻。”游龙假装问道:“护法,玄阴真炁和玄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