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放在了休息椅上。
“没事。”我咳了声,“不严重。”
“你别说话。”越前龙马斥道。
他眉心紧锁,猫眼里满是怒火,回身从靠近观众席的急救柜里拿出各种应急用品。
幸村精市从他手中接过棉布和酒精棉,一个负责我的腿,一个负责我的胳膊,小心地为我擦拭摔出来的伤口。
这点伤真的没什么,我身体弱不假,可在我觉醒咒力、对五条悟他们使用了守护之魂之前,我也正常接受了五条家的体术训练。
我的身体知道如何在被踹出去后调整好姿势,让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
等我们这边一切处理完毕,五条悟还在暴揍着宝谷玲子。
五条悟并不擅长体术,他最讨厌的类型也是那种□□作战的,比如伏黑甚尔。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使用咒力——难不成是怕击碎我们的世界观?可目前的这些打斗和咒具,已经足够让他们世界观碎裂了吧?
或者是为了保护学校设施?
以前看五条悟打架,从未见过他有这个概念。
宝谷玲子是特级,打了那么久,伤口还在飞速地复原。
“这个人好厉害啊。”确定我没事后,训练了一天的网球部众人开始摆烂围观起五条悟单方面对着宝谷玲子的拳打脚踢,菊丸英二目瞪口呆,“这样打没关系吗?会不会被警察带走啊?出人命怎么办?”
“……”这可真是一个单细胞生物啊。
我们在菊丸英二身后彼此交换着眼神,那是同情傻猫的眼神。
“没事,这是咒术界的事情,警察不管。”我解释。
“啊,感觉接触到了什么不该接触的事情。”不二周助托着下巴,他意味深长地对越前龙马说,“打死了警察也不管吗?”
我跟着他一起对越前龙马说:“嗯,不管。”
越前龙马:“……………………?”
“现在怎么说?就这样等着吗?”仁王雅治问。
“等着吧。”我指了指那个明显的黑色边缘,“不离开这里,我们就没有危险。”
“不,我是问,不需要找人来帮忙吗?他没问题吗?”
“啊?”我愣了下,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们并不知道情况。
我摇了摇头:“不用,看着就好,我们乱做什么才是给他添乱。”
五条悟只有单兵作战的时候才是最强的,其他人只会拖他后腿。
“确定?”仁王雅治露出了怀疑的神情。
“……仁王,他是咒术界的天花板。如果连他都解决不了,我们找谁来都没用。”
“哇,那么厉害?”桃城武惊叹,“那你刚刚为什么把他推开啊?我看得很清楚哦,你要是不推开他都不会受伤哎?”
“…………”
“是的喵,你们有仇?”
这个节点你们还不忘记吃瓜呢?!
我无语地推开这群臭小子的脑袋,嫌弃道:“我就不告诉你们。”
结界外,宝谷玲子有机会便往我这里冲,可每次这样做,除了激怒五条悟根本没有其他效果。
分离了两年,五条悟刻入骨子里的、对我的保护欲依旧那么直白。
我的笑容慢慢地淡了下去。
“没事吧?”幸村精市坐在我身侧,低声问。
“有点不舒服。”我实话实说。
我超过了十二个小时没有吃药,加之方才的刺激,狱门疆和我的咒力正快乐地互殴着。
幸村精市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皱了下眉,鸢紫色的眼睛里满是担忧:“躺一会?”
“不用。”我摇了摇头。
我的坚持果然没错,当五条悟一脚踩在如泥鳅一般的宝谷玲子的脖子上,伸手抓住她的脑袋时——
我哑声开口:“五条君!”
这一声称呼,不仅仅是网球部的人愣住了,连五条悟的动作都有片刻的停顿。
我没有蓄意地在置气、在表达和五条悟之间的疏远,似乎当我决定试着接受放弃五条悟后,我和他的距离便十分自然地疏远得如同陌路人。
分开还是朋友、还是亲人,在我和五条悟这里根本行不通。
“五条?”越前龙马猛地回头,“他姓五条?”
我知道他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对,他是五条家家主。”我停顿了一下,轻声道,“和我没有关系。”
其他人露出了怀疑的神情。
五条悟将我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依旧踩着宝谷玲子的脖子,用那湛蓝色的双眸遥遥和我对视。
我看不清他的情绪,他问:“干什么?”
……
不过是一秒钟停顿,我却说不出来原本想说的话了。
我想拜托他不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