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为什么被拒绝,她又没像托普一样将他吃掉,只是吸了一小口,就让她感受到从没感受过的味道,她真的很想再多吃一点,最好能一直吃到这个人类死亡的那天,托普也希望自己吃掉他身体里类似“噩梦”的东西,让他成为自己的养分,但人不能在家里失踪,她也不能直接把他敲晕了埋在地里……
说起来,人类的寿命好像挺长的呢,植物们都说人类可以活一百多年,算是很长寿的物种,如果她能稳妥的保护这个人类,她岂不是可以一直摄入这种美味……
伊克莉丝突然间意识到她似乎不能把狗卷棘埋起来,如果埋起来,那就什么都没了!
而且她有很小心的,只是被她咬一口而已,又不会损失什么,她明明有本能的让他恢复,人类可真是小气的生物啊……
大概是小姑娘的脸上左边写着控诉,右边写着不开心,明显到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让狗卷棘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他拿起手机,又按了下去,[如果我…我让你尝一口的话,你会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吗?]
“什么问题?”
狗卷棘沉默半晌,[你不能对我说谎,得如实回答我,我就同意。]
“不说谎……?”伊克莉丝眨眨眼,望着对方那双紫瞳陷入沉思,只要不说谎,他就会让她摄入营养,这么一想,她还赚了呢,“好啊。”小姑娘痛快应下,“我不会对你说谎的,你问吧。”
[你怀里的植物是什么品种?它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能力?你…是不是有治愈能力?]
“你的问题有点多呢……嗯?你问托普?”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关注托普的存在,要知道在家里住这么久了,家人只当她从不离手抱着盆栽只是兴趣,伊克莉丝觉得很高兴,她很喜欢植物们受到关注。
[你还给它起了名字?]狗卷棘有些意外,这只是一盆满大街都有的多肉吧,居然会有人给植物起名字?
“不是我起的,这是它原本的名字。”伊克莉丝思考着她的回答有没有违背母亲的要求,“是母亲、嗯,母亲告诉我的。”说名字的话,应该不算没保守秘密?名字什么的根本没关系吧,嗯……没关系的吧,毕竟人类和动物都有名字,而且这个人类是特殊种啊,他应该能理解她的吧。小姑娘微微有些困扰地歪着头,“至于特殊品种……它是什么品种我也不晓得,它的能力,能力……这,它会保护我,还能吃噩梦……嗯……治愈力……治愈力是我与生俱来的……”小姑娘纠结地皱着眉,她觉得自己似乎不能继续说下去了。
[吃…噩梦?]噩梦是什么意思?普通人做噩梦的那个意思层面的噩梦吗?难道说这是什么可以让人睡眠更好的植物?首乌藤吗?狗卷棘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离奇解释,但当他还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伊克莉丝却打断了他。
“好啦,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小姑娘的眼睛亮晶晶的,她拽着狗卷棘的袖子,张开嘴吐出舌头,“呐,你是不是可以让我尝一口了呢?”
狗卷棘的手一抖,手机直接砸在了地上,他的脸瞬间升温,红的像番茄一样,尤其面前这个漂亮的像娃娃似的小姑娘还是一副单纯无邪的表情,睁着一双大眼睛巴巴地望着他,说话口气像极了在讨要糖果,她是不是根本没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小少年慌乱地捡起手机,努力保持镇定地按着字,[那个…可以不要这样做吗?]
“为什么?你明明答应了我的。”伊克莉丝愣了愣神,委屈地嘟着嘴,“你让我不要说谎,可是你却说谎骗我。”
果然人类都是大骗子,就算特殊种也是一样,母亲也骗人,明明和她说过特殊种和其他人类是不一样的,可恶,她就不应该答应说出自己的秘密——好吧,虽然其实如果不说出植物的事,伊克莉丝就不觉得算是暴露秘密,她也不知道自己这种模棱两可的解释算不算回答,但她发誓以后绝不会再轻信任何人类了……如果有人类发现她的秘密,她会立刻将他们都埋在土里。
[不是的,我没有在说谎骗你……]
狗卷棘觉得自己的解释很无力,他低着头,用手压着围巾遮住泛红的脸,和女孩子亲吻什么的,实在太羞耻了,尤其对方还会把舌头也伸进来……初吻就是法式这真的没问题吗?
[好吧,只能一下下,真的只能一下下……]
他挣扎着拉低围巾,双手撑在椅子上,有些紧张地闭上眼。或许他不应该闭眼的,狗卷棘心想,哪有和女孩子接吻的时候,男生紧张的像是被动……好吧,虽说他确实不是主动一方。
伊克莉丝没想那么多,她十分开心地勾住那条黑色的围巾,直接亲了上去。
夜风吹乱了小姑娘金色的长发,胡乱地蹭在狗卷棘的脸上,让他感觉有些痒痒的,这让他忍不住悄悄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她连睫毛都是淡淡的鎏金色,即使在月夜下,皮肤也白净的像刚从水里捞出的珍珠,又软又热。那双柔软的小手搂着他的脖子,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似乎是他太过紧张让小姑娘略微感觉到不满,稚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