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一片空白,而身体却诚实的喜欢着面前的这个银发狐狸,而狐狸眼神晦涩不明,宽大的掌心轻易的就能捏住你的两颊。
“重复一遍。”
歧舌被面前一幕哽住,看着狐狸伸出拇指送进女孩的嘴里,坏心眼的压住女孩的舌面。
“我是…齐…齐司礼的所有物。”
女孩含着那一截指头,吐出另狐狸满意的话,得到了齐司礼一个奖励性的吻。
原本只是恶意嘲讽齐司礼的歧舌被搞得满脸通红,别过头去装死了。
而齐司礼毫不在意,魅惑之术只能短暂的诱人堕落,他看着你像看着一片随时要飘走的船。
“嗯。”
好在这艘船已经暂时为他停留。
齐司礼的玻璃花房植株品种很多,精心照料下也大都旺盛可爱。
齐司礼大多数时间都会陪在你身边,偶尔会和歧舌急匆匆的在夜里离开,歧舌说是处理灵族的事,一些相当麻烦的权力之争。
你不太明白,但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在花房踩着齐司礼亲自编的地毯,翻阅他留下来的画册,自从你失忆,连带着基本的常识也像是消失了,但不影响你理解带着图画的书。
就在你当米虫当得不亦乐乎的时候。
一个不速之客从天而降,齐司礼的玻璃吊顶被面前的男人一脚踏碎,厚实的军用靴碾着白净的毛绒地毯,留下黑色的污渍。
“哟,好久不见,箫小五。”
箫小五……?
你警惕的看着来人,试图摆出强硬的姿态。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可惜似乎没什么效果,面前这人也在打量你,眼神落到你脖颈上精致的项圈时,表情明显危险了许多,他对你的缺乏常识似乎早有预料。
“我是萧逸,一名——赏金猎人。”
“几年前有个女孩用一个吻买下了我一个委托。”
“在必要时刻,杀了你。”
齐司礼的居所和他本人一样,低调内敛。
虽装饰简约,但处处可见造型古朴,色泽迷人的古玩,尽管你常识缺失,但也隐约能察觉,这里就算是随手一放的小摆件,都有着令人咋舌的恐怖价格。
而此刻,这间居所几乎三分之一的藏品都被扫落在地,凄惨得任何一个人看了都得倒吸一口冷气。
你有限的记忆不足以了解齐司礼的任何事,身体的本能却将趋利避害四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几乎如同雏鸟一般依赖着这只狐狸。
可现在这只狐狸该死的不在,而脖颈上灌注了齐司礼灵力的锁链还在。
攥着锁链那一头的始作俑者却堂而皇之的托着你的腰,你不得不双手搂住对方的脖颈保持平衡,不然那根链子就能把你勒得够呛。
对方轻笑看着你,你十成十觉得他是故意的,你气急败坏:“你——”
“让我猜猜,你是想说——”冰冷的枪口猝然抵住你的下颚,金属冷硬的质感贴着你的舌底,对方唇间逸出的热气柔软的包裹你的耳垂。
“这个人是谁啊?”——你是谁?
“枪是真的吗?”——我靠,你的枪是真的吗箫老大?
“这是法治社会杀人是要坐牢的。”——法治社会杀人会坐牢的。
萧逸的唇瓣勾起弧度,想起记忆中女孩咋咋呼呼的模样,苍绿色的瞳孔中弥漫着薄雾般的凉意,黑色夹克与皮靴把他勾勒得格外挺拔。
“我在想齐司礼。”你皱着眉头,一字一顿反驳。
“哦?我倒是不知道你对他感情深厚到,能在我面前讨论了。”
枪口轻巧的顺着领口一层层纽扣不容置喙的下滑,丝质的睡衣纽扣轻而易举的被挑来,露出斑驳青紫的肌肤。
红色指痕下遭受过怎样强烈的玩弄显而易见。
你拧着眉,疑惑的看着面前突然沉默的人。
齐司礼留下的痕迹看上去骇人,却并不让你觉得疼痛,尽管看上去像是被人狠狠凌虐过了似的。
“齐司礼对我很好!”你着急辩驳,生怕被面前这个自称萧逸的赏金猎人所误解,尽管从刚才的谈话开始,他就对着齐司礼抱着不浅的敌意。
“好?”萧逸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
他抵着你压在墙面,膝头强硬的挤入你两腿之间的空隙,整个人笼罩在你面前。
“不要告诉我,你被这次洗脑到连基本的常识都没有了。”
情况不妙,小动物的直觉疯狂拉响警报。
“我有常识。”你咬紧了牙。
“既然有常识,那么你告诉我,这个时候该怎么做?”萧逸伸出一根手指,堪称粗鲁的在你唇面摩挲,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
——假使你还留有正常的记忆,或者北极光没有死机的话,就该知道,在一个明显露出了危险爪牙的成年男性面前,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