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念知道刘爱国,就是那个总去小学骚扰她的骚包男知青。林一念烦死那家伙了。
不但林一念,饭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对刘爱国印象好。二舅妈更是把刘爱国同时勾搭邻村姑侄二人的事说了。
女人们都骂这个刘爱国不是个东西,就算是进山被狼吃了也是活该。
男人们也只是骂了几句后,就转移了话题。毕竟一个知青而已,不论这个刘爱国是跑了,还是进山后没了,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饭桌上打发时间的谈资罢了。
刘爱国的消失只有一个人辗转反侧,寝食难安,那就是袁文思。
因为只有袁文思知道刘爱国那天干什么去了,不论他有没有得手,刘爱国都不应该消失。
如果刘爱国的计划成功了,那他必定回来敲诈林一念和林家,就算没有成功,这家伙也没别的地方可去,还得回知青点。
现在的问题是刘爱国一去不复返,直接人间蒸发了。
袁文思偷偷去小学看过,林一念像个没事人一样,半点看不出出事的样子。
现在要去害人的刘爱国消失了,而原本的被害者却好端端的,袁文思心里产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测,会不会刘爱国被林一念给反杀了。
现在这死冷寒天的天气,人死在山里肯定不会有人发现,等到明年开春,尸体都被野兽啃光了。
林一念把刘爱国杀了的想法几乎占据了袁文思的整个脑子,她没想到林一念这么难缠,那她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把林一念从任旭身边赶走呢?
任旭在知青点门口发现袁文思留下的记号,他又去了村后小树林见袁文思。
袁文思穿着厚重的棉袄棉裤,头上缠着围巾,因为赶路过来围巾和刘海睫毛上都挂着一层厚厚的霜花。
女人站在他们经常会面的小树旁,一边跺脚一边焦急地等待。
任旭到的时候,袁文思周围一圈的雪都被她给踩实成了,黑压压的一片空地,女人站在里面。
不知道为什么,任旭突然不想过去,但眼尖的袁文思看到了任旭。
“旭哥哥!”袁文思雏鸟归巢般扑了上来。
任旭不得不接住她,“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还来了?如果我不是正巧出去,就看不到你留下的记号了。”
男人的话里带着几分责备。
但袁文思却觉得这是男人在关心她,满是娇羞的女人摘了手套,把手塞进任旭的棉手闷子里。
女人站在外面久了,就算带着手套,手也冰凉,任旭热乎乎的手被袁文思冰的一激灵。
任旭想要把自己的手躲开那冰冰凉的爪子,但袁文思却紧紧握着他的手,一脸的陶醉。
棉手闷子看着大,但里面充满了棉絮,任旭妈心疼儿子,家里条件还不错,他的棉手闷子里更是真材实料,满满的棉花。
任旭的手想要逃都逃不掉。
“只要能见到旭哥哥,走再远的路,等的再久文思都不怕。”袁文思小鸟依人地窝在男人胸前。
这如果是夏天,任旭也算是惜香暖玉在怀,可惜现在正值寒冬,两人都穿着厚重的棉袄,任旭没有感觉到一个女人贴近的心神荡漾,反倒看着袁文思厚重笨拙而感到几分可笑。
“冬天,路上不安全,你还是别来了。”任旭不自觉地往后躲了躲说道。
“旭哥哥怎么知道路上不安全?
青天白日的,大路上能有什么不安全的。”袁文思问道。
任旭滞了滞,“你跟你们知青点的知青都很熟吗?”
女人没想到男人的问题这么跳跃,但袁文思还是回道,“一般吧,也就那么几个是说得来话的。”
“你认识一个男知青吗?比我矮大半头,长的还行,就是有点流里流气的,嘴唇下面有颗痣。”任旭问道。
袁文思心里咯噔一下,任旭说的不就是刘爱国,但任旭又是在哪里见过刘爱国的?
“不认识!我只跟我们村的女知青来往,男知青我都不熟,不知道。”袁文思连忙否认道。
任旭的眉头皱了皱,“不认识,那他为什么会带着你的围脖?”
“我的围脖?!”袁文思几乎惊叫道。
“对就是你的那条深棕色的围巾,你不是说是你姐姐在镇上买给你的吗?
为什么会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任旭质问道。
袁文思眼珠儿乱转,她完全不知道任旭是怎么知道刘爱国的,而且那天刘爱国用来挡脸的围巾就是那条旧围脖。
因为刘爱国穷的叮当烂响,连一件像样的蒙脸布都找不到,袁文思才会把自己的旧围脖借给他。
现在任旭问起来,袁文思的心里一下子没底了。
“是吗?是谁?
我说我那条围脖怎么就没了,肯定是被他偷了。
我姐姐也是的,给我买围脖也不买一条颜色嫩点的,搞条大众色,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