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精彩。他给征收室的枯燥乏味,吹进了一股清新的空气。他有着不一样的处世哲学,总在换位思考,像极了不同人之间的调和剂,传达着人与人不对称的东西,也会让你换个角度,换个位置,在不同人之间多了调和剂,让每个人或多或少,感受得到一种和谐。
只要聂云丽不反对,和谐就不会被打破。
可是,若有机会独享,谁又愿意和别人分享呢?
杨辉装作有事无事,并不纯粹只是进来提醒让几人别忘上厕所,还有与马文龙的天马行空。
杨辉不用言表的背后,透着一种聂云丽能感受得到的追求与讨好。
只在是杨辉与郑立江之间,聂云丽对郑立江挥之不去。她不肯敞开心扉,迎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对她有意的杨辉。
她整个人就这么扛着。
在杨辉面前,她不苟言笑。她不想因为一场失恋,降低身架迎合杨辉。
可她不想参与他们的说话,也无法阻止杨辉的不时到来。
其实细想想,杨辉并不讨厌。与郑立江相比,他虽然没有他俊郎的外表,可他身上,多了混社会的精明。这种精明,足以让他拥有着不一样生存空间。说白了,这是郑立江所不具备的长处或者说优点。
她盼望杨辉来。只是介于此时的处境,她不想在他面前多说话。言多必失,她不想因此暴露出自己的难堪。
后来她发现,杨辉的大众暖男形象,是每个女人都想要的。
但她心里还在装着一个郑立江。为此,她总拿两人对比。郑立江英俊的脸庞,招人的身材,她感觉,是她这辈子都晕眩的。与他好下去,郑立江会是她的最温情、最写意,像极了细细品味一棵洁白的水仙花一样。
得与失之间,让她心痛。
心痛挥之不去。
她心下难受,属于两个人的温情世界,怎么说散就散了呢?
她不时就眼前晃动着他那粗声大气的母亲,还有他那间歇性精神病的父亲,甚至,母亲反对的声音。
她再次心乱极了。
是郑立江带走了她的最后一丝温情。
只是多天过去,不见郑立江。
有人在问,郑立江哪儿去了?
终于,郑立江回来了。
他一回来,立即引发了不少的轰动:
“郑立江带着个女孩子回来了!”
他走的时候一个人,来的时候,身后多了位高个、白晰的女孩。
女孩和郑立江肩并肩走进了税务分局。她细白脖子上挂了条银链子,手上戴了只碧绿的手镯,在阳光照射下分外刺眼。女孩不仅人得得清纯,情商高,待人热情大方,礼貌文雅,打扮出色。
两人走进税务分局的时候,人人眼睛都直了。
消失了一个多礼拜的郑立江,没有像聂云丽一样,因为失恋变得郁郁寡欢,相反,他全然没有像聂云丽一样差点抑郁,而是笑盈盈地,冲每个人点点头,虽没有大大方方介绍身边的姑娘,却并不回避她让每个人看到,让所有人看了个正着。
这么快就另觅新欢,搂得新人归?
只一眼,聂云丽赶紧躲进了自己的征收办公室。
没有人议论郑立江带来的姑娘是谁,两人什么关系?
吃饭的时间到了。
郑立江少有地站在四楼的单身宿舍,向楼下叫着董留成:
“老流,老同学!你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来,上来跟我们一起吃!”
董留成此时刚端饭碗,不想上楼。为此,他不时瞟着脸色苍白的聂云丽,拖延着时间。
可他一分钟不应声,外头的郑立江就一分钟不停止叫他。
实在不行,他看了眼不吭一声的聂云丽,出了食堂:
“你这个阿色!找了位小美女来,还想让我来做电灯泡?”
郑立江说起了再不上去就翻脸的话,董留成只好上了楼。
食堂的几人不安地瞟了眼聂云丽,装作若无其事地吃起了饭。
聂云丽明显受不了了。
她“噌”地起了身,回了征收办公室。她的身后,剩下了没有吃下的一半多饭。仅一眼,张琼芬嘀咕上了:
“啧啧,这么浪费!”
张八一一声“多事”,让张琼芬再不吭声了。
董留成上了楼,进了郑立江的宿舍。
宿舍里热气腾腾,少有地用上了一套新厨具。
外头的隔间,女孩在煮米线。
郑立江笑盈盈地,拉董留成坐下。看了一眼姑娘,他介绍道:
“这位是我的好同学好同事,董留成。他是我领导。你叫他‘老流’好了。”
说着这话,他向董留成介绍了姑娘:
“正式跟你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小娟,四川妹子,我一个远房亲戚。”
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