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对汪杨兴道:
“这事我知道了。兴福的事情,你再等等。”
听着业文强的话,汪杨兴明白了,旁人猜测的不假。业文强将张兴福视为左膀右臂,他早有耳闻。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两人的交情竟然如此深厚!
回到驾校,张兴福的出走仍然是最为放不下的话题。
他的出走,成了一个谜。
没有人知道他因何出走,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业文强计算着张兴福出走的日子,心如刀绞。
可他的担心,没有变为现实。
一个礼拜过后,驾校出现了张兴福。
他变了模样,一头发篷松杂乱,胡子拉碴,像极了街头要饭的。一进驾校,他说自己花光了口袋里的钱,饥中空空,要何满康请他吃饭。何满康带他进了食堂,给他买了一钵饭菜,看着他“呼啦啦”地吃得风卷残云。
见到张兴福,人人围上他,问他这几日去了哪里?
张兴福打着饱嗝,称自己办了点私事。至于什么私事,张兴福三三缄其口,不肯吐露。
人人看他满腹心事,和他昔日一张口,会让李宝权和石家运不断叫他“大才子”,附和他,听他口吐莲花,段子不断,一反常态。
他变得一声不吭。
更多时候,他看向北方,目光呆滞,长叹短吁。
所有人不明究里。汪杨举举想问他,又怕冒失;不问,又显得不近人情。末了,他只能无奈地摇着头,一声叹息:
“你们这几个才子啊,真是文人卖文章,全是弯弯绕绕。心思更像是三月里的天,让人琢磨不透。”
人人专心学车。至于张兴福,汪杨兴只有由着他,看他不言不语,浑浑噩噩。
三个月的脱产培训,熬到了头。
六人齐齐走进了考试场地。
一番考试过后,六人如愿以偿,拿到了教练带回的驾驶证。
拿到驾驶证,一行人回了江海坝子。
六人在县城分手,各回各家。
剩下的,是翘首以盼,等着业文强兑现承诺,为各乡镇税务分局、所配发车辆后,怀揣驾驶证,早日开上车,圆了多日的驾车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