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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语语看着宋清落在一众人之间玩开，倒还真有点佩服宋清落的社交能力。
女人美眸倩笑，时不时抓两把碗里的瓜子。有个长得小帅的男人，走过来邀请宋清落唱歌。宋清落听着系统里增加的渣女值，满意地点头。
“想唱什么？”
“都可以，你想唱哪首就唱哪首。”
“那就……”
她微微靠近男人，俩人的呼吸跌近。
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格外暧昧。
门忽然打开，走进来了一个服务生。宋清落没看清服务生的脸，只是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一个服务生，比这里的男人身型都要优越。
想了会儿没想起来是谁，宋清落便继续和身旁的男人调笑。
服务生低着头，只想赶紧送完东西出去。
他默默地把两个话筒放在桌上。
临走前余光一扫而过面前的女人。合身的短裙，一双腿修长笔直。双手正搭在男人的肩上，看起来比情侣还亲密。
服务生也觉着她很熟悉。
“等一下。”宋清落出声，从包里掏出两张钞票递过去。
服务生愣住，脚下像是被灌了十几斤重。一时间，他竟然走不动道。
迟迟没有抬头。
宋清落见他呆愣愣地，拿着钱的手晃了晃：“再去帮我加几包焦糖味的瓜子，原味不好吃。”
对方还是没有说话，宋清落都怀疑这服务生是不是聋了。
就在她想说什么时，他慢慢地伸手。接过了钱，整个人却埋下头。
顾语语注意到宋清落这边的动静，朝他俩看过来。
“落落，是我。”
一直没说话的服务生，终于开口了。
宋清落懵了下，这才注意到他居然是顾勉。
顾勉不应该在便利店打工吗，怎么来了KTV。宋清落还没回神，男人已经起身离开。
顾语语忍不住感叹，“啧啧，玩脱了吧。”
宋清落回头，“呵呵。”
不过宋清落没急着追出去。反而是和身旁的男人解释了两句，俩人继续拿着话筒对唱歌。看得顾语语是一脸震惊。
直到聚会结束，宋清落送顾语语回家前才给顾勉打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
对方好像还在生气，没有立刻接。宋清落自然也清楚，往常她的电话顾勉都是秒接的。从来不舍得让她多等，宋清落抿了下唇。
就在顾语语以为宋清落会继续拨过去时，宋清落面无表情地挂了。
还连接了蓝牙，车里流动着打发时间的轻音乐。
没过几秒，顾勉居然主动打过来。
安静的空气中，顾语语都替宋清落紧张。
电话虽然接通，但宋清落没开口。相反，电话里的男人似乎坐不住了。没等到宋清落开口前，先开口。
男人声音听起来掺杂了失落，还有几分不确定。顾语语听着他的动静，都能感觉到他此刻的慌乱。
连着声音都有几分颤音。
感情啊。
顾语语忍不住感叹，佩服宋清落还坐得住。
空气中略微静谧，等了一会儿，顾勉率先打破古怪的氛围：“落落，我刚刚看到了。”
宋清落：“嗯”了声。
音线不高不低，听不出来宋清落的情绪。
甚至可以说，丝毫没有起伏。
很显然，她也知道顾勉在说什么。
……
“我们只是一起唱歌。”宋清落抬眸，在等前方的红绿灯。转向灯的声音格外清晰，一点点敲击着。
落在顾勉的耳中，让他焦躁的心缓慢放下。没多少时间了，他躲在外面给宋清落回电话。过会儿，顾勉还要继续打工。
原先顾勉是在便利店打工的，但他之前面试的简历在网上都透过。KTV老板给他打了电话，说出工资的时候顾勉对比了一下。
同样要上夜班，KTV的工资比便利店多了些。
如果，他没有来这里上班。
他连撞见宋清落的机会都没有，他也不会看见……
分明看见她们那些亲密的动作。
顾勉还是不能说服自己，“唱歌有必要靠那么近吗？”
沉默了一阵子。
宋清落什么都没说，声音却放软了很多。又像撒娇，又像委屈。
要不是顾语语看她神色没变化，还真要被她那软糯糯的音调骗过去。顾语语觉着宋清落不去做配音演员可惜了，说得那是情真意切的。
宋清落：“阿勉，我头疼。”
果然，顾勉听到宋清落身体不舒服瞬间急了。
在电话那头问宋清落此刻的位置，他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