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长发飘飘的道路,这第一颗神药想让给大人来开启,至此颜丹鬓绿。”
说完,他也不看徐江的反应,反正他自己是强忍着吐拈了一颗放进嘴里,他嚼着这颗充满苦药味的芝麻丸心想,“特么的,马屁拍到自己都恶心了。”幸好老子有先见之明,制了两颗以假乱真的芝麻丸。
徐江静静看着严归云把这药粒子嚼碎了吞咽了进去,才拿了一颗,端详片刻,缓缓送入口中。
严归云似是不经意嘟囔道:“今日去买药,发现许多灾民为了喝一口粥,都愿意卖老婆孩子了。啧!这个时候倘若谁有粮卖,那岂不是赚大发了?”
“你说什么?”徐江一口咽下这既苦又辣的药丸,含糊不清的问。
严归云:“很多人卖老婆孩子。”
徐江打了个药嗝:“不是,后面那句。”
严归云:“赚大发?”
徐江:“前面那句。”
严归云:“有粮卖?”
“对,有粮卖现在发财了,你们敢私藏火药,为何我不能卖你的粮,断你的路?这样就算上面怪罪下来也会是个将功补过,哈哈哈哈!”徐江双手拍了拍严归云双肩,“不错,小伙子,哈哈哈”
严归云被他拍得双肩微沉,傻愣道:“唔!什么?”
***
寒冷潮湿的地牢内,刘福一夜间头发变得花白,他满脸沧桑的盯着来人。
在这昏暗的逼仄的空间内,看任何东西都形同鬼魅,徐江叫人掌了灯,光线是微微亮堂些,灯光下徐江的影子就像个巨型的怪物笼罩着刘福。
刘福轻啐了一口,因长时间未进食,那原本娇尖的嗓音也变得粗粝沙哑:“徐江,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囚禁咱家!”
“哼!我不止敢绑你,我还敢揍你呢我。”徐江话音未落,上前两步,就是啪啪啪啪的一顿耳刮子伺候。
刘福被打得头冒金星,嘴角流血。他支支吾吾的抽噎着,因为气血不足有些呼吸不畅。
刘福如三十有二,进宫就拜在东厂提督太监马权名下自称干儿子的人,其干爷爷永贵更是当朝御前大太监永贵,自己也是在咸阳开年时期立过功,从来都是他打别人的份儿,哪曾受过这等委屈,正欲开口询问,又是一顿铛铛铛铛的不留活路的爆炒狗头。
刘福撑着最后一口气,疼痛使他没有力气去猜更没有力气去恨,眼看着徐江那厮又要上手,刘福鼻青脸肿得虚声道:“你…要…什么?”
“粮仓钥匙,”徐江活动了下手上关节补充道:“十座粮仓钥匙,那两套棉衣库的钥匙。”
***
酉时一刻,徐江把玩着那几把做工精致的铜片钥匙,忽觉今日精神特别好,应该是那小子的药丸起些作用了。
“大人,我来给您按摩头皮,做药物外敷。”说严归云,严归云便在外面喊起了话。
徐江示意人去开门,自己还翘着二郎腿拿着一把钥匙剃着指甲缝。
严归云端着一盆枣红色的汤药,小心翼翼的放在离徐江不远处的桌子上,这是他今天熬了快半个时辰,一小篮子的姜加上制药时剩下何首乌。
严归云努力回想着自己去理发店时,洗发小妹怎么帮自己按压头部,他满脑子都是上官玥中箭的画面,他咬紧牙关,对着徐江的太阳穴揉按起来。
语气真诚的问道:“大人,吃了药丸有没有感觉好些?”
徐江舒服得闭上了眼,几不可闻得“嗯”了声。
严归云抬眸瞥了瞥茶台旁的钥匙,不多不少刚好十二把,他稳声不动,却以将他们得样子尽数记入脑中。
严归云从小就有两个优点,其一便是过目不忘,任何东西,只是他想记住,短时间内他就忘不了;其二动手能力奇强,只要工具和材料差不多的情况下,他可以做出任何他想做的东西。这也是在现代他所修复的甲胄,政策允许的话,都可以参加任何相关的国际大赛。
一切都只在乎自己的心性,所以上世活得像个怀才不遇的诗人,纵使心有丘壑眼存山河,也只能固步在自己的锁链中肆意妄为。
严归云用手指点了点姜水,胡乱得在那光头上按压了片刻,徐江越闭越紧的双眼昭示着他马上要睡着,严归云寸起一节关节,对着他的通天穴就是一顿挤压,徐江“噢”的一声,睁开了眼。
严归云和徐江这颗半秃的头顶对视片刻,轻叹一声:“大人,您这主要是阳气下沉,头顶都被阳气给占据了,您看,就这般导药都不见发红。”
徐江怔怔的望着前方,像才反应过来般,用手在那药水里试探片刻,手便被辣得绯红。透过铜镜,这个自己头顶,火辣辣的却不见这般红,一时间竟觉着严归云所说属实。
徐江问道:“那你说该当如何?”
严归云收回了收,双手浸入这姜水中,那双能化腐朽为神奇的修长的手,立马被刺激得猩红,他顾不了那么多,只想快些为自己的手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