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学院的氛围。唔，不过得注意不能把他们分在一起。”
“不行！”云崖忍无可忍道，“你们让我留下我也认了，但我的徒弟们是无辜的。”
我当即冷脸：“怎么，你觉得我办的学院是刀山火海？你金贵的徒弟们念不得？”
云崖硬着头皮道：“我从未听说附近有学院，你说是你办的，联系这妖……她的话，恐怕这学院是妖怪所在的地方。若是人类进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鱼女嘲讽：“小人之见，别到时候乐不思蜀吧。”
我直接无视他的意见，懒得和他扯皮，看了看窗外隐隐透进来的光线，说道：“农人闻鸡而起，天色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一会儿鱼女还得上课呢，争取上课前解决。”
“是！”
将一人一妖卷到村子附近，我就把他们放了出来，先让云崖确认了一下位置，免得他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再由鱼女引路，直奔山谷而去。
由难得放风的杀生丸提溜着速度慢的云崖，翻越两座山峰，刚进谷中，就听到了嬉闹的声音。
谷底边上，立着一块歪歪扭扭刻出浅浅字迹的石碑，上写——女儿谷。
我还在思考要不要隐匿身形，鱼女主动开口。
“灼华大人想必不想露面，还请将事情都交给我。我也想和她们好好告个别。”
如此正和我心意，我颔首道：“好，你去吧。”
“鱼女姐姐！”在外戏耍的孩子们看见她热情地围绕上来，鱼女也笑着迎了过去，挨个摸摸脑袋，温声问候。
“鱼女姑娘来了！”随着一声清亮地呼喝，附近听到的人们纷纷扔下手头的事务，对鱼女非人的外表非但没表现出任何的惧意，反而尽是喜色。
见到这一幕，再心有疑虑的人也无法说服自己鱼女先前所述为谎言。
云崖捏拳，走上前去，还未开口，就对上村民们警惕的目光。不论是大人还是小孩，紧紧地将鱼女簇拥在后面，挡住了云崖看向她的目光。
为首一个中年妇女则直接下逐客令：“不知这位大师来此深山何事？我们这里不留男客。”
话音刚落，后面一个男声响起：“阿浮，你们聚在那做什么呢？”
人群中一个女子面色微变，歉意地双手合十，而后匆匆朝声音来处而去。
鱼女淡声道：“没关系，他就是想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如实回答就行。云儿，你去叫村长将大家集合一下，我有些事要说。”
一个扎小辫的女孩儿脆生生应了声，朝屋舍那边的方向跑去。
云崖直问道：“诸位都是梨乌山下的村民吗？”
一女孩大声道：“我们和他们都没关系！我们都是女儿谷的人！”
“对！”
“没错！”
“这和尚不会是那边派过来的吧？”
“他和鱼女姐姐一起来的，鱼女姐姐不会害我们的。”
“我看他是想捉鱼女姐姐，不过鱼女姐姐妖好，不杀他，所以才带他来的。”
女孩们窃窃私语。
为首的中年妇人圆滑多了，她笑道：“大师，我们皆曾是无根之人，被鱼女姑娘所救，如今定居在这里。大师有好生之德，请不要为难我们一群妇孺，也不要对鱼女姑娘产生偏见。”
云崖默然片刻，说道：“我知道了。”
鱼女双手环胸哼了一声，努嘴道：“你可以先滚了，在这里碍眼。”
云崖深深看了她一眼，转头朝我们走了回来。
女儿谷的人并不算多，刚刚出来的就占了大半数，还有些离得远的，加在一起也不过四十余人，很快聚集到了一起。其中不止有女性，也有男性，除了明显发育有问题的三四个，还有两个健全的，不知道是意外被救留下，还是其他原因。
鱼女站在前头，看着一张张面孔，说道：“我要跟大家说声抱歉，我决定跟随灼华神明，而我的弟弟河丸……也已离世，今后我们姐弟，都无法再照应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