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气质格格不入。
白棉孩子气的别开眼睛,沈旬之把人放回浴缸里,平静的水面荡起了一圈圈涟漪,白棉不明所以,再次抬头看他,立于她眼前的男人,无论身材样貌皆是上等,只见他淡笑,抬手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西装衣扣,颇有耐心的回应了的疑问:“我还没洗,你陪我。”
话落,男人白色的衬衫落于地下,飘落的一瞬间白棉娇艳欲滴的脸庞,红晕绕耳一闪而过。
不等她回答,沈旬之抬脚进了浴缸,因为他高大的身体突然进来,浴缸里水,堆积向上,哗啦啦的溢出了浴缸,旁边的地下,男人白色衬衫被水打湿,透出了明晃晃的黑色,浴缸里的波光荡漾,水柱般的流出,哗啦哗啦声绵延不断,白棉那件白色的浴袍被随手扬起,地面上的水流映出了顶上得光芒,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色浴袍落地,遮住了春色无边。
白棉被迫仰头,明艳的小脸恍如魅惑妖精,眼尾上扬,波光潋滟。
沈旬之很会拿捏人心,在人心痒难耐的关头,他不疾不徐的稳住身型。
白棉顿时清醒,心里没由来的一慌。
果然下,一秒,那男人缓缓张口,声音是不再低沉,而是沾染了难以启齿的低哑。
“闹出了绯闻,难道生气的不该是我么,棉棉?”
重叠的两个字一落地,他咬牙切齿的往里,原本快要变得平静的水面,被突然溅起水花,白棉没忍住轻哼。
娇气的很。
“你弄疼我了。”
声音软软的,慵懒的风情万种。
沈旬之不理会,继续他的发泄情绪方式。
水波彻底荡漾开来,地面堆积的水,泡湿白棉那件浴袍。
他明摆着开始算账了,可白棉偏偏就是不想开口解释。
“以后不许见他。”语气不像商量。
别人怕他,可是白棉是个例外,她白嫩的食指抵在他的肩膀,眼神略微的挑衅,红肿的嘴唇,勾起懒散的笑容,声音细细软软,不像平日里那般冷静。
明知道他在气头上,可是却偏偏要和他作对。
“那可不行,我的下一部戏是跟他演情侣。”
其实没有,不过她就是要气他。
没人敢反驳沈旬之的意思,更是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兴风作浪,沈旬之坐直身体,抱起她,拿起她抵在自己肩头的手指,放在嘴角亲着,发出冷笑,目光直直的看着白棉迷离的小脸:“你什么时候才能承认我的身份?”
带着不自知的委屈。
委屈?沈旬之么?
怎么可能。
白棉直接否认这个想法,她忽然变得热情,浴室的气氛立马升华。
沈旬之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自己要讨点别的便宜,他可是名副其实的生意人。
耳边是被牙齿轻咬的痛感,白棉想到了什么,突然睁开眼睛:”你别,我明天有一个珠宝广告。”
言下之意,你别在脖子上乱来,她不说还好,一说完,沈旬之不但没停,反而转移了阵地,形式越玩越烈。
白棉已经能够想象明天全哥看见她以后的反应了。
可又拒绝不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
明明很累,新戏杀青,她原本想做的的第一件事,就是蒙头大睡,好好休息休息,可是计划被她身边的男人打乱,刚刚结束以后,本来又累又困,可是到了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身边的男人已经睡了,白棉知道他这次出差很忙,又为了着急回来看她,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已经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
白棉想到了沈旬之现在对的她的深情,她相信,他是真的爱她。
睡不着,白棉索性起来了,随手到了杯红酒,白棉踩着拖鞋,去了阳台,白细的小腿,消失于转角。
白棉坐在空中花园里,俯视沈城的夜景。
手里摇晃着红酒,她想抬脚,却发现自己的两条腿酸痛的厉害。
白棉不由的感叹沈旬之宝刀未老,神色飘远些,她清晰的记得,他早些年的样貌。
白棉整个人缩在这个大椅子上,按了按摩。
空气中是淡淡的花香,不似沈旬之身上泠冽的雪松木的气息那般好闻。
白棉盯着远处暗沉的天空。
心里的苦涩泛滥,再怎么努力,也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在脑海里,回想着刚才,沈旬之在他耳边带着怒意的声音,明明夹杂正在劲头的浓烈□□,却依旧冷冰冰的让人无法忽视。
那一句句“以后不许再见他”暗含着警告,白棉太了解沈旬之的雷厉手段,她自然不会有事,别人就难说了。
沈旬之,这是吃醋了?
白棉慵懒的勾起嘴角,刚刚结束的一场艳事,小姑娘显然身体还没全然忘记,眼尾上挑,媚色上未散尽,眼里波光闪闪,尽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