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你就算在这里跪倒天荒地老,我娘也不会改变主意的。”
地丁相信今辰不会骗她,看来这招在扬芷这里行不通,她慢慢站起来,可是跪了一下午,脚都跪麻了,她完全站不起来。
今辰碍于男女大防,也不便帮忙,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没事,辰公子,我有办法。”
地丁从脖子上掏出枣核哨,吹了起来。只见杜商从不远处的树上跳了下来,朝她走来,脸色很不好看。
“我脚麻了,背我。”地丁朝杜商撒娇道。
“哼。”杜商一脸傲娇地蹲下身来,将地丁背在背上,从头到尾没看今辰一眼。
地丁扭头朝今辰道:“辰公子,今天谢谢你了,五善你已行了一善,就剩四善了。”
不待今辰追问,杜商已背着地丁跑远了。今辰站在院门外,望向远处的黑夜,心里也像黑夜般漆黑一片。
他望了望月色,子时了,他该学习心法了,否则娘会生气的。
今辰落寞地转过身去,慢慢地合上院门,回到屋子拿出心法书修炼,可是这一夜,他什么也没学进去。
南山阁山下,地丁和杜商两人坐在一棵大树上,地丁不知道为什么杜商莫名其妙就生气了,怎么说也不理她。
“杜商哥哥~”地丁撒娇道,“辰公子是一个特别温柔单纯,你说什么他都会当真的,你刚刚说他言而无信,说他伪君子,我怕他会难过,这才制止了你,你别生气了。你不知道他,他是一个大好人,每天都要日行百善,是我见过除李菁夫人和破烂外,善良的人。你看,今天他就做善事做到这么晚才回来,我们不应该再说他。这样的大善人,我们应该称赞他啊。”
地丁的道歉适得其反,杜商更生气了。
“哎哟,我脚麻了!跪了一下午,肯定是废了!”
地丁装模做样地叫唤,杜商转过身,跳到地丁这根树枝上来帮地丁捶她小腿,疏通血脉,但仍旧扭过脸去,不看她,也不跟她说话。
捶完腿后,杜商又跳回他的那根树枝上去,背对着地丁。
地丁继续叫唤,“哎呦,我一下午都没吃东西,好饿啊。”
杜商背对着她递来两个青枣,地丁装看不到,继续叫唤着饿。
杜商又跳到地丁这棵树枝上来,虽头扭朝一边,但是手捧着青枣在地丁眼前晃悠。
地丁捂着肚子故意蹙眉道:“我吃不下,你也一下午都没吃东西,你不吃东西,我怎么吃得下。”
地丁见杜商神色稍稍有些缓和,从他手里拿出一个青枣递到杜商嘴边,喂给他吃,轻声道:“你吃了我再吃。”
杜商拗不过,咬了口青枣,嚼着嚼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地丁也跟着笑了。
既已破功,杜商索性不再生气,将手中的青枣塞给地丁。
“你快吃吧,饿了一下午了,饿坏了吧。”
地丁见杜商终于同自己讲话了,开心地咬了口青枣,吃了起来。
“拜师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啊?”杜商见地丁不跪了,肯定有其它打算。
“按辰公子说的,曾经祁枭和祁大夫人还是很恩爱的,可是在一场大战中,祁大夫人把祁枭从战场上救了下来,为了救祁枭,大夫人将所有灵力都渡给了他,可自己却忽然苍老,如同七八十岁的老太太。色衰爱弛,祁枭从此不再宠爱祁大夫人,并且每年都纳妾,很少来南山阁了。三个月前,我误闯入南山阁,当时祁大夫人大晚上的在放风筝,那晚刚好是大夫人三十五岁的生辰。听辰公子讲,大夫人刚嫁进来时,她每年生辰祁枭都会陪她放风筝,煮长寿面给她吃。”
地丁说着说着忽然有些哽咽,她为祁大夫人难过。
“我想,大夫人应该还是记挂着祁枭的。如果我能让他们两人重修旧好,祁大夫人应该就会收我为徒了。”
地丁说着说着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想到秦致远也是性情大变,和祁枭一样!
“杜商,”地丁扯着杜商的袖子激动地说道:“杜商,你说祁枭是不是也被穿越者霸占了身体,所以才忽然不喜欢大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