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来送礼,爹爹赠了好多灵石,我和娘都很开心,满心欢喜地等着弟弟的到来。可是,我和娘没有等来弟弟,却等来爹要纳妾的消息。”
“爹在城外买了个房子,把那个女人安置在里面,娘带我去过,房子外面有很多人看守,我和娘根本进不去。娘找爹闹过无数次,但一点用也没有,我娘哭了又哭,有一天,我娘忽然幡然醒悟,这八年来一直是爹在管钱,她什么也没有,她不能什么也没有!”
“娘和爹在一起八年,她知道爹不是一个沉迷女色之人,爹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一定是为了有个儿子!为了挽回爹,娘打算自己挣灵石买血发,给爹生个儿子以此来夺回爹,就像冀夫人一样,俞老爷那么花心的一个人,还不是因为冀夫人有了孩子,而乖乖回到冀夫人身边,再也不花天酒地了。”
“可是,我娘什么也不会,她不知道该怎么挣灵石,于是便决定去偷冀夫人的珠钗换血发。我娘从来没有偷过东西,她很紧张,偷东西时慌慌张张,不小心撞到了冀夫人,把她撞到了地上,肚子里的孩子差点没了。虽然冀夫人和俞老爷都不计较,可是我爹却大发雷霆,一气之下把我娘休了,把我娘从俞府撵了出来。我从小跟娘亲,娘也把我带了出来。”
出来之后,朱愉还是不甘心,她带着俞愉四处偷盗,想买挣灵石买血发回到俞贺身边。可是她们娘俩的偷盗技术实在太差,经常被发现,被抓到官府关押,可是由于两人什么都没有偷成,关了几天后又放了出来。
偷盗不成,朱愉又心一横,跑到诛穿坊指认俞贺新纳的小妾是穿越者。俞贺如今是俞府的大管家,诛穿坊可不愿意为了一个疯婆子得罪俞贺,便借故说她们是惯偷,人品不好,不接受她们的指控,将两人赶走了。
这下朱愉没有希望了,她日日躺在破庙里唉声叹气,怨天尤人,以泪洗面。俞愉不忍娘难过,便跑到血刃坊外面,偷了一个妇人的血发,没想到被妇人抓住,要送她去见官,幸亏遇到了莫止,帮她解围,俞愉这才没事。
“莫小姐,可不可以借我根血发?有了血发,娘便可以回到爹身边了。”
俞愉张着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望着莫止,眼里充满了希望。
地丁不忍心打碎她眼中的期望,可是又不能给她血发害她,不由陷入了两难。
一旁的李菁见莫止为难,走上前蹲下抱住俞愉肩膀柔声道:“傻孩子,你娘和你爹之间的问题不是血发,你拿了血发也没有用。”
“我知道,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帮我娘,我只想要回到以前,回到爹娘相亲相爱的时候。”俞愉嗓子瞬间就哑了,眼睛里泪花打转。
“没事没事,”看着俞愉哭,地丁瞬间就受不了了,抱着俞愉柔声安慰道:“没事,你不要担心,我们待会儿先把你娘从破庙里接过来,再想办法调查你爹新纳的小妾,看她是不是穿越者,如果是,我们会想办法把穿越者撵走,这样你爹就会重新回到你娘身边了。”
“如果不是呢?”俞愉担心地望着莫止。
“不是我再想想办法,总之,你先别担心。”
地丁让李菁先带俞愉去吃点东西,刚才她抱着她时,听到她肚子一直在咕噜咕噜叫。
“俞愉,你吃完东西后,带着李菁夫人去把你娘接过来,乖。”
两人走后,地丁换上夜行衣,准备夜探俞贺城外那个神秘的房子。
没想到她刚开门,便撞上了杜商。
“她已经不住城外了,俞贺把她接到俞府里去了。”
地丁知道杜商口中的她是俞贺新纳的那个小妾。
“你怎么知道的?”地丁并不奇怪猴子的神通广大,她只是好奇。
“我、破烂、冬雪遇到了李菁夫人和俞愉,李菁夫人告诉了我们俞愉的家事。”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
“每天都会有人向我哥报备俞府的事,其中就有俞贺的事,我在一旁听到的。”
杜商口中的哥是十一皇子,地丁忽然想到十一皇子是不是也在监视莫府的一举一动?她目光顿时警觉起来。
“莫小姐,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杜商想讨好莫止,对她甚是恭敬。
“有。”
“什么?”杜商一脸恭敬地望着莫止。
“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觉,和破烂、冬雪厮混在一起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