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额头上的鲜血,急忙离开去找大夫。
墙上的莫寒见院子里没人了,只有那些上古灵器漂浮在空中,不敢贸然前往,恐怕有诈。
他想找几个小贼先行试探,扭头问莫止的意见,只见莫止望着北边出神。
“怎么了?小姐?”
“那是祁府的方向,秦乐去找焰筠了。”地丁想起宴席上秦乐杀人的模样,只觉得浑身发冷。
“恶人相残罢了。”莫寒不希望莫止去淌这趟浑水,如今大公子不在,他得守她平安。
“焰筠是作恶多端,死有余辜。可是,秦乐是个变态,他会万般折辱她。”地丁说着便要飞去阻止。
莫寒拦住她,劝道:“小姐,你忘了焰筠曾经怎么迫害过你吗?她逼得你自杀啊。”
“莫寒,这不是救不救焰筠的问题,是救不救一个女人的问题。今天,我已经很于心不安了,我不想再后悔了。”
地丁抽开莫寒的手,朝祁府飞去。
祁府内,焰筠刚洗去身上的美容膏,穿好衣裳后,往脸上敷第二次嫩敷霜。丫鬟续上屋内的香薰后,继续回到床畔帮焰筠按摩。
焰筠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梦到蓉蓉在战场上满身是血,吓得猛然惊醒,望着蓝色的床帘缓了许久才缓过神来,喘气道:“寸心,我梦到蓉蓉她”
“二夫人,我是念安,不是三夫人。”一旁捶腿的丫鬟见焰筠做噩梦了,连忙起身倒了杯安神茶给焰筠。
焰筠接过茶,恍然若失,算算日子,她只剩下一年零七日的时光了,可是,寸心去哪了呢?她离开江宁后去哪了呢?她还好吗?
焰筠担忧地紧握茶杯,想起噩梦,心烦不已,屋外忽然传来秦乐的声音:“大美人儿,孤枕难眠是吧?我来陪你啊。”
“啪!”门砰然打开。
“不要杀她!”焰筠慌忙站起来,一把将念安拉到身后。
她话音刚落,身后惊吓不已的念安顷刻晕倒在床上,秦乐笑眼盈盈地走进来。
焰筠见秦乐悄无声息地破了祁府和烈红楼外面的结界和侍卫,愤怒地质问秦乐:“你杀了他们?”
“暂时还没有,不过,若大美人儿不顺从我,他们便都得死。”秦乐走到焰筠身前,贪婪地吸吮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
焰筠听到他们没死,松了口气,摇曳着身姿走到梳妆台前将脸上的香膏洗净后,又往头发上摸了几滴香油,拿起梳子对着铜镜梳发。
“香美人儿,你慢慢梳,我有的是时间等你。”秦乐将床上的丫头一把拽到地上,躺了上去,翘着二郎腿喜滋滋道:“你丈夫他回不来了。”
“你把他怎么了?”焰筠修长纤细的眉毛一蹙,手里的梳子瞬间蹦出一把匕首,直至秦乐。
秦乐轻而易举抓住匕首,放到鼻子前嗅了又嗅,道:“美人握过的匕首就是香。”
秦乐闻着这香味,看着眼前身着淡单衣垂发的焰筠,顿时心痒难耐,起身朝她扑去,恨不得马上带她去地牢,在刘平跟前办了她。
焰筠慌忙抽出铜镜下的剑,抵住扑来的秦乐,秦乐弹指将剑折断,抓住焰筠白皙细嫩的胳膊,拼命吸吮,神魂错乱道:“香美人儿,你今日若不从了我,你丈夫、女儿,祁府上上下下都得死。”
秦乐身上的污浊臭气熏得焰筠想吐,她挣扎不开,屏息道:“你先去百色帮蓉蓉打胜仗,我们再说。”
“哼。香美人儿,你拿我当大傻子吗?”秦乐不理焰筠的话,抓起她便要飞回秦府,只见一把冰剑朝秦乐抓焰筠的胳膊袭来,秦乐慌忙松开胳膊,身旁的大美人儿已被血发拽走,秦乐定睛一看,眼前多了个美人。
“莫小妹妹,你是吃醋了吗?想和姐姐一同伺候我?”秦乐色令智昏,见四下无人,便想抓两人一起去地牢享齐人之福。
“哼。”地丁冷哼,飞剑朝秦乐杀去,秦乐躲闪之际,慢慢回过神来,莫止剑剑夺他性命啊,有些恼了,厉声道:“莫止,圣上可是让你听我命令找出朝笙,你竟敢以下犯上,你信不信我去圣上那里状告你!让你去陪你哥哥!”
秦乐提到莫白,地丁更气了,一剑直指秦乐胸口,秦乐慌忙幻出流星锤抵挡。
莫止杀他这几下完全把他色心杀没了,秦乐清醒过来,如今莫止有朝露记忆,他不好下手,还是先抓焰筠要紧。
秦乐又抽出十件上古灵剑,杀向莫止将她团团围住,抽身飞向焰筠。
“嘭!”一把金枪拦住了秦乐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