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里看了看,确实往日的帕子不一样,这多个人就是要麻烦些哈。
“快点,吃完早饭还要给爹敬茶。”秦长安道。
她能说这个点,她爹还没起吗?虽然别家这个点都起了。
顾里摸了摸鼻子,讪讪道:“不用起这么早……”
秦长安愣了愣,思索片刻后有些烦躁。司礼监还有一箩筐事等着他。在这过上几日,两人还得收拾收拾去皇子府。他今天起这么早就是为了请早安。
顾里见他脸黑,忙道:“要不,你再去睡会儿?”
秦长安抿了抿唇,“不用了。你先吃吧,我去司礼监了。”
听说新进司礼监的一群人都是一伙儿提笔杆子的书生,顾里难免多问了几句,“你抓那些书生做什么?他们又没犯什么事?”
秦长安脸顿时拉了下来,像是要吃了顾里一样,额角又冒出了一些青筋,顾里被惊了一跳,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却实在摸不着头脑,避开他的眼神,低头望着碗里的小米粥结结巴巴,“我……我……说错……”
气氛凝重起来。
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探山的声音穿了过来,“小姐,你待会儿还要去练武场练枪呢?你前几日不是说阿大下盘极稳,就是人太死板,接招不灵活,要好好调教调教吗?”
秦长安冷笑一声,到底没说什么,只是眼中含着冷芒看了顾里一眼,走了。
顾里松了口气,回过神,手中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探山,今天可多亏你了。”
那个眼神很像野外的一匹独狼,幽深又暗含打量,窒息般的审视下是汹涌翻滚的杀气。
——“ 打他注意的全死了,他挑了个最弱的王女,坐了三年大君。”
“小姐。”探山在顾里眼前挥了挥手,随后就倒豆子一般说道:“小姐!你今天真是……真是!那几个书生编了几个和亲皇子的故事,暗讽长皇子身为男子,却不遵守三从四德,二嫁不说,却插手前朝利益,干预国家大事!!!我去茶馆还听人说,有些官员在这些不停的给皇上上折子,都是因为这事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