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在围栏,余津津在马背上被颠了好几圈,从最开始的信誓旦旦对抗,到眼冒金星瘫软。
边柏青把她牢牢环在臂膀里,觉得怀中人渐渐失去张力,悄悄刹了牵引绳。
马乖乖停住。
余津津还没从眩晕中拔出来,闭着眼,倚在边柏青的怀里。
边柏青低头看了她半天,下巴贴在她脸颊上,轻声中失去挑衅:
“吓坏了?”
余津津宁死不屈:
“才没。”
边柏青提起绳子,动作夸张,作势又要策马。
“没?我可早就跟你说过,我很坏。你这是叫我继续发坏。”
余津津睁眼去抢绳子,却偏不告饶。
边柏青见她起身,弯手臂拦回了她:
“别摔着。”
弯身在马背,余津津回头,毕竟因为昨晚俩人关系不一样了,她澜澜双眼带嗔:
“你还知道关心人啊。”
她并不太习惯撒娇,感觉陌生又害臊,但对着他的脸,多少有点忍不住。
身背浩天碧空的边柏青眼神忽然一恍,余津津被他用力拉回马鞍子上。
马鞍上的接触,贴的很近。
他在她耳边的气息像昨晚燃烧后的余温:
“你刚才趴在前面的动作,太像昨晚了。在外面,别这么刺激我。”
边柏青吃定了余津津压根不好意思听这种话。
春风习·习,卷走了边柏青的窃窃私语,卷走了余津津一时的神思。
她面色失措,无法应对他随时随地调戏她的话。
防不胜防。
边柏青突然掀□□马,一跃在地,抠住余津津的腰眼,把她抱了下来。
人就怕比较。
有的男人,他天生就会,知道点什么穴,最叫人的心跳怦然失律。
之前薛永泽每天都特别卖力气,都快把俩人磨烂了,余津津死活一声不吭,心底除了厌烦就是没感觉。
经由边柏青这不经意间的一触,余津津才知道自己腰上这么敏感,具体到某个点。
之前那块肉,像是死的,没有知觉似的。
边柏青摸着马鬃,侧脸看着余津津失魂落魄的样子,眼底坏笑。
虽下了马,余津津看着蓝天下的边柏青和他身后远处的植被,那种海天倒置带来的眩晕感余波尚存,有种他立在海啸滔滔上的感觉。
想起他名字中带个“青”——
青是倒置的海。
将她的天地翻覆。
边柏青的坏笑牵起了一侧的嘴角,摸着白马:
“我的小母马乖不乖?”
余津津就是天天磨文字的,边柏青的一语双关防不胜防,是随时扑落而下的火星。
她的脸色燃烧,低头,快速走着,不知去向哪里,就想赶紧躲一躲,躲一躲。
招架不住的!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腰眼在哪里,他却让她知道!
她走,他便曲着长腿倒着走,一定要面对面欣赏她的脸色。
不熟悉门路,余津津撞在了围栏上,离着入栏口还有点距离,她旁边的路被他堵死,她只好抓着栏杆,不抬头。
边柏青得意的笑声轻轻飘在春风。
刮到余津津耳边,她伸手捏了下耳垂。
边柏青:“抓好了。”
“什么?”余津津抬眼迷茫。
抓哪儿?
边柏青早收了脸色,他一敛表情,完全猜不出他心思,她心头一紧。
才发现,自己早沉沦在他对她的步步攻陷里。
不管是嬉还是怒,之前他总会有一个表情。
但现在,无表情,她心头缺缺,忽然担心起他的不高兴。
“抓好。”
边柏青挑了一侧眉梢的尾尖,懒懒的,不耐烦的。
继续面无表情的。
余津津摸着栏杆,问:
“是栏杆吗?”
边柏青抬手就是一鞭子,抽在她的马裤上。
“我的话,你开始听不懂了?”
这一抽,余津津心底尖叫:
他到底通灵性多少?很狠的下手,却只抽在马裤的外层,不沾她的皮肉。
完全不疼,但威胁性很大。
余津津紧紧抓着栏杆,眼神不知道放在哪里,飘乎乎的去看边柏青的眼睛。
应该做对了吧?是栏杆吧?
边柏青沉起了脸,一字一句,压在余津津的脸上,耳朵里:
“听清了,以后,你敢再和别的男人相亲,我不再饶你。”
余津津盯着他碧清的眼底,想问他:
那你呢?
可她没问出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