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被正鼓燥不安的薛永泽三两步追上,死死抱进怀里。
余津津尖叫,拍打薛永泽。
大门被薛永泽锁了,钥匙被他扔在存放施工工具的临时工棚棚顶。
余津津后退几步,疯狂跑向刚建成的山庄酒店里面。
她在一间又一间的空房子里穿梭,躲着坏笑的薛永泽。
“余津津!”
听到薛永泽靠近的声音,余津津又跑。
直至乱窜进厨房,余津津情急中寻搜工具不得,抓起一桶美年达,躲在厨房架后面,想着薛永泽要是过来,她会下死手敲在他的头上。
谁知道,薛永泽从后门这边过来了,站在一直盯着前门的余津津身后。
他笑了:
“老婆,你还要害我吗?”
“啊——!!!”
余津津恶心那个被他擅自叫了三年的称呼,更没想到他站在身后。
她身子僵直。
薛永泽笑着,夺走了余津津手中的美年达,拧开,猛灌了一口。
然后,他一把揪住余津津的衣领,拽她过来,狠劲吻在她的唇上,把汽水吐在了她的嘴里。
余津津始终记得,那是橙子味的美年达。
很多年后,她进了报社,有个未婚男同事天天给她一只橙子,她从来不吃,只是叫它在桌上腐烂。
骚扰她的老陈,记得她桌上的橙子,错误转述给了边柏青……
辗转的橙子,是余津津人生里点不完的枯萎省略号……
——无人之境,薛永泽终于不用像在学校里那样,还要被牵制。
余津津吓得不能动弹。
那种时刻,男人太恐怖了。
他逼她摸了很多次的地方,在她身上胳着,坚硬的恶心东西。
余津津哭着乞求:
“我要回家!”
喊的次数多了,发出恐怖舒适动静的薛永泽,终于听见了,但是糊弄的喃喃:
“我会送你回去······”
他忽然离开了紧贴她的身子。
余津津以为薛永泽要放了她,忽然的轻松。
——他却在寻找可以做的地方。
薛永泽死死拖着余津津的手腕。
出来厨房,走到未安窗棂的廊下,有张竹编的藤椅。
余津津还在走,以为是准许她回家的步伐。
却被一下摁在藤椅上。
没有经验,她只觉得两腿被分别搭在藤椅扶手的两端。
往后倒在藤椅里的短暂失重,让余津津没来得及反应,她就被除了X裤。
薛永泽急急要侵入。
余津津死命抵住蛮力的薛永泽。
可能出于拖延时间,余津津喊:
“你要不戴X,我就杀了你。”
薛永泽已经听不见,再次蛮力靠近。
余津津只好拿他的在意威胁:
“你要不戴X,我死在你面前。”
薛永泽听见了,喃喃的:
“我去找。我不信一个山庄里,找不出一盒!”
反正,她也逃不出去。
已滴起雨点,余津津奔跑到大门。
拿着一盒套的薛永泽一只手抱起了正盘算怎么爬大门的余津津。
他:
“我要狠狠惩罚你。你居然想离开我。”
余津津被扼着脖子,再次躺在了走廊下的藤椅上。
外面下起了暴雨,雨帘把她的世界和外面的世界,隔绝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点点的伤口,会痛到撕心裂肺。
余津津仰着脖子,看到走廊棚顶,西北角有个施工不当的裂缝,洇着水,墙角有张蛛网。
蜘蛛倒吊,与倒着五官的余津津凝视,无动于衷。
一下、一下,刺痛传遍全身。
喊谁来救呢?
据说,人在危急和疼痛难忍的时候,会喊最爱的人,绝大多数会喊妈。
但在余津津的记忆里,带来原痛的,似乎就是那个女人。
她无声地,回凝着倒置的蜘蛛,蛛网旁边的天棚水渍。
廊外的雨,潲到她搭在藤椅扶手的腿上。
薛永泽在余津津耳边:
“为什么没有血?!说实话,我是不是第一个?!”
余津津脸色惨白。
薛永泽脱了上衣,余津津以为完了,可是腿拿不下来。
他把白T垫在她的身下。
终于,薛永泽满意了,在余津津耳边:
“老婆,我爱你。”
得到满足的薛永泽,帮余津津扳下僵硬的腿。
她站在藤椅旁,不知道自己哭没哭,也不知道拿手遮没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