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
我踹在桌上,飞快拉开自己两边的裤脚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匕首,在暖色调的橙光下都闪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特级咒具:两个匕首!
反正原主都忘了匕首叫什么名字那我也随便取一个名字,有问题吗?
没有。
我扯出笑,一张脸上满满的压迫感,带着近乎华丽的血腥气息。
这种笑容是只有屠杀过无数生命的人才有,就像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起鸡皮疙瘩的杀/人/魔。
“别拦我。”
我这么说。
看上去是保镖的人被威慑到,迟疑的不敢上前,这对特技咒具的作用就是特别锋利和……
可以从伤口处冰霜敌人,使敌人无法动弹。好像是因为上辈子莫名其妙就死了我对白霜这种东西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是想要所有人跟我一样惨。
不是那个可以打断术式效果的特级咒具那什么天什么犀,好像就是三个字的那个,有是有,但我没拿出来。
我把右手的匕首插在桌子上,桌子受不了我的力气结成白霜一样的碎末。
那是因为咒具的效果而已。
周围的人更是往后退不敢上来了,我凶悍的把匕首架在经理的脖子上,差一点点就能破皮,如果破皮冰霜就会沿着他的伤口扩大,最后冻死他。
经理没敢动,他能感受到危险,抖着身子,大声说话:“我让你走,让你走!”
他声音声嘶力竭,我满意的放下匕首,拳头飞快碰到身边男人的温暖皮肉,然后稍微用了一点最强□□的力气。
众人惊恐的看着那个男人被打到墙边,从嘴角溢出血,我撇了撇嘴,大声:“死不了,放心。”
这能放心?
在众人的目光下我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向经理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下次在别人要辞职后,记得去查下这个人的身份信息。”
“我叫伏黑甚尔,要是不怕死,欢迎来找我。”
“对了,记得带上钱。”
没钱的话可就不行,人家的拳头会累,累了就要钱。
没钱不行,没钱我会死的。
我心里自问自答,伏黑甚尔不愧是最强□□,只要不是没有遇到那几个,打戏就直接用“一个拳头挥了过去”就能概括。
无敌可真是寂寞啊~
成功以物理方式辞职的我卡了一两下,装作若无其事的看了下手机才找到地址。
我慢慢的打开门,看到门口的小崽子倔强的带着另一个儿子,看到我时也不凑上去。
他像盯着猎物的小狼崽,默默地等待一击必杀。
对了说起杀,因为原主的身体本能我再用熟练使用几次就能达到原主的水平,身体记忆赛高!
我弯着腰,很专注的看着他:“都说了会回来了啊。”
“你说会很快。”惠纠正了我的话。
我:……
我尴尬的笑,哎呀真是的,怎么能信大人的话呢,
丑宝看着我,跟咒灵比起来丑萌多了的身体像蚕宝宝一样蠕动,在惠的旁边以一副快哭了的姿态看我,然后带着哭腔的叫我:[麻麻。]
哟,咒灵也能哭啊,它蠕动了几下冲到我手上,让我有点疑惑:
明明刚才就能冲到我这为什么还要哭着叫,不愧是从负面情绪产生的咒灵,既然这么心机……
我喜欢!
实际上只是被伏黑惠在后面拉着的丑宝:……
哇呜呜呜呜。
已经是很晚了,惠坚持到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极限,我抱住他,没有裸睡习惯的又不能换衣服的我有点嫌弃身上的这身衣服,原主是个男人当然不怎么在意,虽然方便行动但是在我的审美下穿黑色的紧身衣其实更好一点,有更好的选择干嘛要委屈自己?
我想了想愉快决定明天就带孩子去逛街!
已经要到月亮都没有多少光的时候了,我把窗户关上拉上窗帘,而惠和丑宝靠成一团闭着双眼,身上盖着被子。
最强的身体可以整天维持精力,但是我神使鬼差的想跟他们一起睡。
毕竟是不能违抗自己的身体本能的嘛,我愉快的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就上了床。
耳边是丑宝叫的:[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