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8日,
在下午课间休息时候,萧望舒与冼白主动找到盛夏,邀请他们寝4人晚上一起吃顿饭。一来是为了感谢盛夏去派出所把冼白给捞出来,二来也是为了酬谢韩牧之和袁野帮冼白完成了国庆节坑凯子赚外快的工作。至于那个凯子嘛,也是邀请的,毕竟羊毛出在羊身上。平时和傻傻的羊羔维系好关系,说不准什么时候,还能再砍一刀。
盛夏将萧、冼二人的邀请转述给室友们。
乐一喜好热闹,自然什么都说好。
韩牧之照常板着脸,没有拒绝,也就算表示应邀了。
袁野倒是提了个要求,要冼白承诺在请客吃饭的时候不准对我方人员下毒,还必须得立字据。如果第二天四人出现任何食物中毒的症状,冼白都要负全责。
盛夏这就当袁野答应咯。于是应下了萧、冼,还将袁野的话当做玩笑,转述给了冼白一遍。
孰料冼白竟然皱起眉毛握紧拳头,偏过头自语:“可恶!被那小子给识破了!”
盛夏眯眼瞄向冼白。
萧望舒清理门户,用拳头钻冼白的天灵盖。
于是当晚8点,男生们按照冼白定位,在学校东门外夜市的一家餐馆里赴约。
除了萧望舒与冼白,在那儿等候的还有曲清辞。这一点儿也不让人意外,她们仨向来就一起行动。
餐馆普普通通,没什么特色,没什么出彩,但适合大学生群体的消费水平。
萧望舒包了个包间,大大的圆桌完全能坐下他们七个。他还提前叫了满满的一大桌子菜,看势头,是要对盛夏一行人好好招待。
“这么多好吃的,怎么好意思让你们破费呢!”袁野嘴上如此说,手已经动起来,用爪子去拈了一片鳝鱼,放进嘴里,咀嚼得津津有味,毕竟免费的大餐吃起来格外香。
袁野这种不文明动作的下场,定然是被盛夏打了手手。
萧望舒招呼大家随意坐,自己则亲自在摆满酒水的餐车旁拿起了开瓶器。
“有啤的、白的、红的、洋的,RIO,还有泡酒…..大家喝什么?”
乐一不是个客气的人,他举手,正准备点酒。盛夏闷声提醒:“你如果敢点茅台、啸鹰、人头马,我就打死你。”
乐一无辜又理直气壮:“我虽然是个臭不要脸的富二代,但我从不对朋友臭不要脸。”他嬉笑着对萧望舒喊:“有江小白不,给我来瓶江小白,大瓶的那种。”
“当然有!”萧望舒挺喜欢乐一的仗义爽快,一瓶250ml的江小白丢过去,乐一稳稳接住。
袁野也跟着乐一举手:“啤的,啤的,大夏天就得喝啤的。”
盛夏纠正:“帅哥,现在已经入秋很久了。”
袁野傻笑指着盛夏:“也给这家伙一瓶啤的。”
盛夏愣了愣,但没有反驳,他只是没想到袁野会替自己点酒。
袁野从萧望舒手中接过两瓶冰啤,递给盛夏,你一瓶我一瓶:“你应该没啥酒量,喝啤的比较安全。”
盛夏嘴角一歪,乐了,心想这个无法无天的臭小子居然还知道体贴朋友了。这一回的确就是盛夏小瞧人家袁野了。以往在刀尖讨生活的时候,每次遇到要撤离时,袁野都是主动留下来断后掩护队友的那个,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被敌方逮住好几回的原因。
冼白见盛夏、袁野喝啤酒,于是也提了一瓶表示奉陪。至此男生里只剩下韩牧之没选了。
萧望舒没有直接问,而是提起一红一蓝两瓶RIO,并把其中蓝色的那瓶给了韩牧之:“这个,可以么?”
“谢谢。”韩牧之收下。
萧望舒趁机悄声在其耳边道:“只有3°,不醉人。”
韩牧之秒懂,对方这是特地关照自己。
乐一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喝高浓度的白酒,于是瘪起嘴:“你们有没有种啊,都喝有颜色的?很没格调耶~~”
曲清辞见乐一表现出垂头丧气不开心,她细声细语地插言:“要不,我也喝白的吧,陪陪乐一。”
乐一一听,笑得山花烂漫:“还是清辞妹妹善解人意,不像某些人,都是带色儿的孬种。”
曲清辞自取了一瓶乐一手里同规格的江小白,轻轻拧开,为自己斟满。
盛夏不会坐视不理,告诉曲清辞犯不着为难自己陪那个傻叉。
曲清辞用很低很低,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音量回答:“没关系的,其实,我挺能喝。”
冼白作为这次饭局的东道主之一,她带头爽快地举起倒满啤酒的玻璃酒杯,带头祝酒:“来来来,各位朋友,国庆节期间,承蒙大家关照,小女子先行谢过,之前我们之间的那些不愉快,那些小打小闹就让它随风去吧,这叫做化干戈为玉帛,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以后我们双方就是朋友了。”
说完后,自己咕嘟咕嘟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满,再一饮而尽,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