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话堵了回去。
“你错了?”琴酒勾起嘴角,“你说过多少次了?”
永远在认错,但在这种方面从来不知悔改,自己的事从来不上心,总是要让别人替她担惊受怕。
“那你想怎么办嘛?”
一般来说,这种话发生在情侣或者任何一种亲密关系之间,下面就要开始吵架了。
安朵丝当然不会让事态演变成这样。
她仰起头,过敏让她的脸还在发着热,双颊泛着粉红色,眼睛亮晶晶的,眼中清澈的蓝色像是溺死水手的那片海。
“如果我现在跪下来给你kou……”
未说完整的尾音格外引人联想,琴酒的喉结猛地上下滚动,这个提议他的确很心动,他抬手按在安朵丝的后脑,手指埋在她蓬松柔软的发丝之间,克制着压下去的冲动。
“别动。”琴酒低哑着嗓音开口。
两人同时朝走廊尽头看去,安朵丝语气含笑但实则警告:“还要听多久?”
满脸通红的高木警官从墙后探出头,他摆了摆手有些慌张地解释道:“我、我没想偷看,我就是、就是……”
一句话被他说得磕磕绊绊的,安朵丝微笑着开口,试图帮他缓解尴尬。
“事实上,就算你真的是故意偷看也没关系,或许,嗯,”安朵丝顿了一下真心实意地继续说道,“你要加入我们吗?”
那瞬间这位可怜的警官露出的表情让琴酒都有点同情他了,显然这短短几分钟间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这个老实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我和美和子的感情很好。”高木极力辩解着,他急于摆脱这种艰难的处境以至于都忘记了在工作时间不要称呼名字的约定,“我是来提醒你们,小心别破坏现场。”
其实更准确一点,因为两人毕竟也是嫌疑人,所以高木是来监督他们的。
但是,最起码在未来几天之内,高木都不太想再见到他们了。
“了解,警官。”安朵丝的语气让人忍不住怀疑她到底明白了什么,“麻烦您消失十分钟吧,如果您依旧拒绝我的邀请的话。”
不用她说高木也很想消失,但问题是:“不要在案发现场做、做这种事情吧?”
“哪种事情?”
“安朵丝。”琴酒淡淡开口,甩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安朵丝从善如流:“如果你现在回去应该可以看到某位侦探破案。”
侦探?她说的是阿笠博士?
等等,“案子破了?”高木震惊道。
“对啊,这案子没什么手法,很简单的,对吧?”
琴酒理所当然:“很明显。”
“那我去……”
“去吧去吧。”安朵丝欢快地挥挥手。
东京的警察们确实行动力惊人,跑得很快。
“证据并不充足吧?”
“的确,但是可以让它充足。”安朵丝抚上琴酒的胸口,“别管他们了。”
手顺势握住他的肩,身形一转,把琴酒直接推到了墙上。
“十分钟?”琴酒露出一个假笑。
“虽然说出来有可能损害某种可笑的自尊,但确实够了对不对。”安朵丝的指腹抚摸着琴酒的嘴唇,又在他将要开口骂人时直接捂了上去,“别出声甜心~如果我要堵住你的嘴的话,我就只能用手了。”
像名贵宝石一样的绿眼睛掩在发丝之间,安朵丝笑着亲了亲琴酒的眼角:“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嘛。”
温热的嘴唇下移,安朵丝咬着他的衣领拉下来,脸颊压在项圈上,舔.舐着凸起的喉结,同时膝盖向上一顶,“你明明很享受。”
琴酒发出一声闷哼,这个小疯子,最近的警察离他们也不过二十米,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就会有人过来,除了墙角以外没有任何的遮掩,一转过来什么都能被看到。
他闭上眼睛,仰头放松靠着墙壁。
按压在他脸上的手指移开,一双手握住了他的大腿,琴酒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蹭了自己一下。
他闭着眼睛,黑暗中那群没什么本事的条子的行动声和惊叹声都特别大——那个侦探,叫工藤什么的已经开始破案了吧。
还有皮带的金属搭扣被解开,拉链被拉下来的声音,琴酒努力不去想在安朵丝两只手都被占着的时候,她是用什么拉开拉链的。
如果琴酒现在是完全清醒的,他应该能意识到自己在做多么离谱的事。
他不仅在和一堆警察在一起,还是以这样一个完全不利于反击或逃跑的姿态。
但原谅他吧,他现在脑子一团浆糊。
黑暗中的想象确实具有无限魅力,可琴酒更不敢睁眼,以安朵丝身边事情的戏剧化程度而言,睁开眼的刺激他可能更承受不起。
于是他就在这种几乎快将他整个人融化掉的空气之中,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