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请求的话。
她一头雾水的把戒指取下来,举着戒指,迎着车外光亮的地方看了眼:“是字母刻错了吗?”
“没有。”任景川在接走那枚戒指的时候和她说,“结婚戒指不是自己给自己戴的。”
温苒恍然大悟,为自己刚刚那一连串的行为感到抱歉,她把他的那枚戒指从戒指盒里取出来,问他:
“抱歉,我不知道。那现在是谁先给谁戴呢?”
认真询问着这种问题的温苒娇憨的有些可爱,他这一路带着戒指过来找她的那种紧张心情都在此刻消散了,他说:“是先生先给太太戴。”
温苒主动把自己的左手伸到他面前,把自己的背脊挺直了一些,虽然她总是觉得他们的婚姻无法长久,但是在这一刻,她是真的把自己放在了任太太的位置上,这场如同过家家一般的婚姻,在不知不觉中,好像变得像是那么一回事了呢。
任景川将她的手腕托在掌心上。
这时候,她才发现原来他们的手差别那么大,他甚至只需要轻轻一握,就能把她的手整个包裹住,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手上的那枚戒指,在戒指即将要碰上手指的一瞬间,他忽然低着头,在她无名指的末端吻了一下。
她的指骨蹭到了他的唇瓣,那个至极克制的,犹如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只存了一秒钟。
都说,左手无名指处有一根血管连接着心脏的位置,是最靠近心脏的地方,所以结婚戒指戴在左手上,所以在那个吻落下来的一瞬间,她好像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脏在回应他。
她的心跳在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