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问她:“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温晴对她仍有距离感,回答:“这是我个人私事。”
温苒抿了抿嘴,最终没有再追问下去。
杨泽广倒是皱着眉研究了起来:“我看着他有点眼熟,我感觉我见过,反正看着不面善,像个奸商。”
温苒把照片发到了秦仲和杨广泽手机上:“这应该是一家新厂新企业,老杨,老秦,麻烦你们这两天蹲点一下布料市场,看看有没有这人。”
秦仲立马点头应下:“放心交给我,这种事我在行。”
今晚这合同虽然已经签了,温苒还是留了个心眼,怀疑公司内部有人搞里应外合那一套,如果不把他们的对家背景搞清楚,下一次还会发生类似的事情。
交代完这一切,温苒送他们上了公司的商务车,在温晴要上车的时候,她忽然叫住了她。
温晴扭头看她:“怎么?还有要交代的?”
温苒有点想说,她虽然不认识那个地中海,但心里有个怀疑的对家。后来想了想,不确定的事情说出来只会增加大家的顾虑。
她干脆摇头,只说让大家回家都发个报平安的信息。
秦仲看温苒不进来,问了句:“小温总不和我们一路?”
温晴嫌弃秦仲话多:“她有男人的,需要我们送吗?”
秦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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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目送他们的车走远,温苒才往地下停车场走。
她一出电梯就看到任景川的车停在不远处,想到今晚签的这个合同,就连走路的步伐都轻快了起来,一路小雀跃的走过去,直到发现车内坐着的是任景川的司机,她才放慢了脚步。
司机老董看到她出来,立刻下车给她开车门,解释道:“太太,吴董那边突然病危,我们任总没办法,不得不过去一趟,他让我转达他的歉意,说晚上十二点之前一定回去。”
“那麻烦你了。”
满心欢喜想要第一时间和他分享喜悦的人不在车内,怎么说也难掩心里的小失落。
“我们任总从不会放人鸽子,更何况是您,今晚是出了点意外情况,你不要和他生气。”任景川平日里对司机先生应该不薄,察觉到她的那些失落情绪,老董立刻就想着怎么给自家老板解释。
她好奇的问:“你跟在我老公身边多少年了?”
他对他那么忠心,没个十年八载的也不会培养的如此默契。想到自己公司也有个司机,两者一对比,她就总觉得任景川身上还能像学到不少如何处理上下级关系的门道。
老董平稳的将车开上路,解释道:“去年我才成他的专属司机。”
一年时间就能和司机培养的如此默契,不愧是任景川。
这一路上,司机先生怕她心情不好,还特意放了几首轻快的音乐,温苒其实并没有和任景川生气,因为她曾在医院见过他去探望吴董事长的模样。
他是真的很关心他上司的病情。
回到家,温苒洗漱完就躺在沙发上看公司报表,昏昏欲睡间,手机上忽然响起来的语音连线又将她从迷糊的梦境里拉了起来,她满眼期待的拿起来,发现是闺蜜夏星的语音来电,她有些失望的接了起来,第一句话便是问那边:
“你不是又在上课吧?”
“哪有,这次我保证没有在上课。”夏星知道温苒最不喜欢在学习之余被人耽误时间,她甚至还当场发了一个毒誓,“我这会儿要是在上课,诅咒我论文过不掉。”
她都敢拿论文发毒誓,那说明是真话了。
两个人有时差,温苒早已忘记前几天两个人谈论了一些什么,刚准备翻看聊天记录,那边就开始神秘兮兮的问她:
“你上次和我说你还见到了我们班那个问题生任岩,所以你们是发生了什么吗?”
温苒终于翻到了上一次和她的聊天记录,她准备把自己突然闪婚的事情告诉夏星,但怕她接受不了,准备从老同学任岩这边入手,她说:
“其实吧,现在我和任岩多了一层亲戚关系,这事情说来挺复杂的,你听完可能会觉得我疯了吧。”
就在她准备深吸一口气告诉她自己闪婚的事情时,门外忽然响起来的门铃声打断了她的对话。
她只好先挂了夏星这边的电话:“这事情说起来很复杂,要不改天再说吧。”
她以为门外站的是任景川,火急火燎的跑去开门,谁知道又是一个大落空,她甚至怀疑夏星和任岩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磁场,每次一说他,任岩就出现了。
任岩颇为厚脸皮的喊她:“二婶晚上好,这是我今晚夜钓的鱼获,离你家近,特意给你送来的。”
看着门外站着浑身湿漉漉的大侄子,她赶紧邀请人进来,看他手上还拎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她又立刻找了个盆接水放进去,说道:
“你去哪里夜钓了?怎么全身都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