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没那么憋屈了。
若水看着笑得有点傻的小王总一时间语塞了，心想难不成这人喜欢自己凶？之前自己听话的时候他也挺高兴啊。
「你笑什么？！」既然已经说了心里话，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吧。
「你生气的样子也挺可爱」小王总缓缓走进若水。
「你别过来」
「我怎么不能过来？」
「我不想你过来」
「那我偏要过来」小王总靠近若水把她拉到怀里固定好，却不让她能看到自己。
「嘶… …疼！！」若水身上瘀血未散，哪里都疼。
小王总稍为松了点力道，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对不起…」
若水以为自己幻听了，想抬头看他却被他死死按在怀里「我说…对不起！你和会所的姑娘不一样，你那天这么说，我真的很生气。我对你是不一样的！」
「现在有什么区别，该做的都做了，小王总高兴了吗？」若水的声音闷闷的。
「以后不会了」
「小王总是觉得自己是我债主，所以才特别有占有欲？」
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小王总沉默了许久「大概吧，你听话一点好嘛，这样不受罪」
「我之前不听话吗？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听话你说我演戏，我反抗你又要我听话」
小王总松开若水，挠挠头，二十二岁就接手分公司，头脑灵敏智商颇高的他竟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他到底想要怎么样，到底要一个怎样的若水，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从来没有和一个女孩子这样相处过，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你就…顺着我吧…就…顺着我就好」
若水愣了一下，斟酌了下说「你…没有交过女朋友吗？」
「没有，但我睡过不少女人」
「… …」
若水很想打人，把他推开认真的看着他「以后可以不牵扯别人了吗」
「不会像昨天那样了」
「你还会像前天晚上那样吗」
「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这样对你了」
「你是有这方面癖好吗」
「有点吧…但我不会对你这样了，你别害怕」
「我正常的社交，你以后可以不干涉吗」
「好，只要你别和别的男人有什么过于亲密的关系」
「我不想要的时候，你可以迁就吗」
「… …」小王总第一次觉得可能小狐狸是眼前人的本性，他退一步，眼前的人进三步。「这个答应你也可以，但有个条件，能不讨厌我吗」
「就算讨厌你也看不出来，不会叫你不舒服的」
「别…您还是真实点儿吧，我这人最烦人假」
若水心想这人大概有病，正常相处不要，谁和谁相处不带点分寸和克制，全由着性子不是乱套了，她没有再回话。
「你怎么不说话」
「我的真实状态就是不想和你说话」
「… …」小王总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冲动「你也别太矫枉过正了好吧，正常人和人相处行不」他觉得自己要肝气郁结了。
「就别太纠结我的态度了，人和人相处怎么可能完全坦诚，您也会对家人有抱怨的时候吧，您会直接把心里想的一字不差说出来吗？」
小王总想了想，确实不会。
「那是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社交常识和克制，心里想什么就直接说什么，不是圣人就是二缺」
「按照你的说法圣人是二缺？」
「… …当然不是，两者差别是前者心里从不藏污纳垢，后者就是纯傻，我们都是凡人，总有些不太会付诸行动的小秘密在心里，但不影响我们成为一个正常的好人」
小王总觉得应该让若水时时跟着自己，再碰到什么不好回答的问题或是董事会的老顽固，就让若水去聊，他想起大林今天发给他的表情包，图上的若水一脸得意下头一行小字极为应景「就是这么能说会道」。小王总笑了，笑得很鸡贼。
若水满脸问号，小王总笑完了抬头给她看表情包，若水一脸黑线「连你都看到了」
「今年我的表情包被你承包了」
若水转身不再搭理他，小王总笑够了对若水道「快去换衣服，陪我去个答谢宴」
「我这样穿不了礼服」
「准备了你能穿的，在外头」
若水换上了LP米白色高领毛衣和驼色赫本风大摆裙，又看了眼小王总身上米色西装和驼色呢大衣一脸不情愿。
「肯定有记者拍照，你要穿得配我点儿」
「噢」
「在想什么说出来」
「看着像情侣装」
「你少给自己贴金了」小王总有些心虚，确实是他特意嘱咐要配色相似的两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