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了。”他轻笑一声,“你本来龇牙咧嘴的,见我在哭反倒笑了起来。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你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孩子。”
“嘛,现在也还是很奇怪。”
“啊?有吗?”我怎么感觉我好像get不到他的脑回路呢?
天祥院英智笑而不语,转头便换了个话题:“对了,蛋糕你可以吃哦。”
“!好耶!”我瞬间把刚刚的话题抛诸脑后,开心的将蛋糕包装拆开。外婆很贴心的放了刀,我切下一块,质感与其说是蛋糕不如说是软面包,所以抓在手里吃很方便。
吃着蛋糕,又聊了几句,我也差不多准备走了。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那我回家了,你多保重,争取早日出院。”
“嗯,借你吉言。”他点点头,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叫住我。
我停下听他说话。天祥院英智说:“下次见面,把学院里发生的事情讲给我听怎么样?”
嗯?他那么关心学院八卦吗?
我看着从白色的病服袖口出露出来的他的手臂,苍白的皮肤和脆弱的血管,还有经常打点滴留下的针孔。联想一下他大概常年一个人在这白花花的病房里,估计是挺无聊孤单的。
“……也行。”我答应。
就当是给下次聊天找素材了。
他轻轻地笑了笑。
“那就麻烦你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看似简单的事情将是我做出过最麻烦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