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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责(2 / 3)

细的分析推演,才使得这个对策能有可行性。也多亏大哥帮我们梳理、分析和记录,否则这些东西说完可能就忘了。”

许清徽将自己降低,将功劳都推到了郑问渠和王洽身上,三言两语将自己的作用淡化。

完全没有显露正是在许清徽的引导之下,郑问渠和王洽才能避免很多错误的思路,得出最终的切实可行的结果。

郑问渠感觉哪里有点不对,但又想不出来,最后只觉得许清徽说得很有道理。

说得也是,没有他和王洽,仅靠他这个傻三弟怎么可能想得出这么好的点子嘛。

最后“嘿嘿”一笑,算是应下了许清徽说的话。

王洽对许清徽拱手行了一礼,微微笑了一下,没有接话。

这一段路途顺水,小舟随波晃荡,不急不缓地向前流去。

*

几天后,三人终于是有惊无险地回到了杜衾年所在的地方。

这里是杜衾年为了方便统领清淤工程,而选定的一处临时驻地。

驻地就在吞龙江从中部分流而出的一处重要支流旁边,由一处废弃的龙王庙改建而成。

此处由于地势较高,少遭受洪水侵袭;而陆上腹地又平坦开阔,利于人员和物资驻扎。

同时庙虽破,却胜在空间开阔,简单修缮一下,就足以挡风遮雨,颇为实用。

所以驻地选择在了此处。

抵达时已是深夜。

自昨夜起又开始下起了雨,迟则生变,为了避免出现其他意外,所以三人这一天两夜算是日夜兼程,才终于在深夜赶了回来。

尽管是深夜,驻地仍有人员值守。

三人将船只交接给驻地相关管理的官吏后,疲惫地回到休息的地方。

许清徽倒是丝毫不挑地方,简单清洗后倒头就睡。

这一觉就直接到了第二天早晨。

许清徽是被周围人摇醒的。

她揉着朦胧的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听见了一道洪钟般的声音。

“郑问渠、许清徽、王洽何在!”

“郑问渠、许清徽、王洽何在!”

声音刚落,下一声又响了起来,看起来已经喊了好一会了。

“在,在这里!”

这是郑问渠的声音。

许清徽被郑问渠和王洽一把捞起,直到这时她才差不多完全清醒,也看清了门口身形魁梧、神色威严的属吏。

“杜大人要见你们,速速前来!”

见三人已出列,来人又丢下一句话后,剐了三人一眼,甩下门口遮掩用的帘子。

督促之意不言而喻。

三人飞快地清洁一番,王洽还拿上之前整理好的关于清淤之策的笔记,然后赶忙走出去跟上了一直在屋外等侯的属吏。

这名属吏名为李执,是县丞杜衾年手底下的吏员。

杜衾年住的地方位置居中,便于统筹。

由龙王庙后院的厅堂改建而成。

从外面看起来和周围其他的房间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更干净整洁了些。

进入厅堂便看见了一位正伏案办公的官员,周身儒雅的气质。

李执领着三人进去后,向杜衾年行了一礼。

“大人,人带到了。”

随后站到了杜衾年身侧。

三人有样学样地向杜衾年行礼。

杜衾年正在批阅公文,没有回应,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们一眼。

杜衾年不怒自威,加上李执严肃的神形,堂中气氛一时十分肃穆。

县丞大人没有发话,三人也不敢自作主张地直起身。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半响。

许清徽身上已出了一层细密的汗,额上的汗凝成了汗珠,顺着脸颊滚落,“啪嗒”砸在了地上。

许清徽清晰地感受到了来自上位者的威压。

在这里,他们不是身份平等、有着平等人格的人,身为上位者的杜衾年天然有着对他们生杀夺予的特权。

终于,杜衾年批改完了他的公文。

李执便立即上前帮助杜衾年整理好案桌上纷杂的公文。

“尔等,可知罪。”

杜衾的音色醇厚儒雅,落地却有如千斤重,压得三人“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头直抵地面、俯首认罪。

“属下知罪!”

“罪在何处?”

杜衾年接过李执递上的清茶,不急不缓地出声。

“属下不该擅自将捻泥篰制作方法传授给民众。”

一向温吞的许清徽却抢在了郑问渠何王洽前面,接下了杜衾的问题,也接过了罪责。

见堂下最瘦瘦小小的许清徽认下了罪责,杜衾年放下茶,终于是正视了堂下跪着的三人。

“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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