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物件,不过有个极为不错的好意头,你觉得如何?”
“陛下英明!谢主隆恩!”
“皇后前几日还提到你的婚事,说是晏太守的长女知书达礼,貌美端庄,又与你年纪相仿,想为你们二人赐婚。不曾想,你倒是和个有主见的,自己先找着了。”皇帝笑道:“朕与皇后时时记挂着你,你可得加把劲儿,好让我们能快些喝到你的喜酒才好啊!”
“是。”
说话间,太监总管钱公公将白玉鸳鸯蝴蝶佩呈到皇帝面前。皇帝抬抬手后,钱公公便又小步快走送到商神佑面前。
那玉佩不过食指长短,两指宽,小巧精致,主体为雕刻鸳鸯形态,中穿玄色玉线坠流苏,这两者之间还穿着以一直小玉块雕成的小巧的蝴蝶和一颗光泽小东珠,可一分为二,合而为一。
商神佑接过玉佩叩头谢恩后,起身走了回去。
皇帝口中的不值钱,不过是他在见过奇珍异宝后的司空见惯,更何况这是恩典,当今天下最高统治者的恩典。
见商神佑得了这样的好处,众人不免就露出艳羡的目光,座上的晏翡月的神色却隐隐透露着不悦。
她原本想着以关心商神佑婚事为由,将从晏家中随便挑一个女儿指给商神佑。
这样一来,既加深了侯爵府对皇权的维护,又能有利于晏氏地位的。
没料到商神佑竟会来这么一手,直接反客为主。
晏翡月虽心中不快,但皇帝又笑着朝她举杯示意,自己也就只好忙笑脸相迎。
高承翊见母亲吃瘪,觉得自己的确没有看错人,商神佑的脑子转的快,几乎没人能猜出他的行动,但心里要将商神佑踩在脚底的想法就更深了。
酒又喝了一轮,皇帝终于在酒水的作用下生出些倦意,随后起身由皇后陪同率先离席。
主角走了,他们这些陪着玩儿的人也就该慢慢散了。
离宫的途中,商神佑高承邕二人并道先行,随从为其掌灯紧随其后。
两人走到宫门口准备登上马车。
商神佑上车后,身后的高承邕紧随其后上了他的马车。
“殿下这是做什么?”商神佑意外地看他。
“长街漫漫,和你一起做个伴儿,聊会儿!”
“好啊。”
马车驶离宫门口后,高承邕才开口道:“今日宴会上,你这番举动,多少有些兵行险招了。”
商神佑无奈道:“早料到会有这一天了,老实说,如果不是遇到了小莲,我已经准备好当众说是我自己是断袖了。”
高承邕失笑道:“也只有你会做出来的荒唐事来。不过我觉得这并没有用,毕竟皇后要是真的较真起来,你就是原地出家也没用。”
“我管她呢!”商神佑毫不在意道:“她盘算着拉拢边北军营的势力,好巩固她娘家的势力,又能为九殿下造势。若是不能让她称心如意,她巴不得我绝了后,省得担忧。”
“我倒觉得皇后此举没那么容易,不然今日父皇也不会给你台阶下,想来也是察觉到皇后这样做的意图,毕竟父皇根本不可能让晏氏一手遮天的局面出现。”
“你也察觉到了?”商神佑扭脸看他,笑道:“看不出来啊,咱们向来不问春秋的十二殿下也会有这样敏锐的时候。”
“不是我敏锐,而是皇后有些操之过急,稍稍明显了些。”高承邕解释道。
“我一生下来就被送进宫让她攥在手里这么多年,连累我父母也跟着举步维艰。可孩童也有长大的时候,哪儿能再像木偶那般随她拉扯呢?”商神佑收起笑,神情淡漠,“有时想想,这乖顺太久了,这心里也难免有想放纵的念头。”
商神佑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手里摸着放着冷暖
高承邕垂眸,似有所感道:“是啊,羁鸟尚有冲出樊笼之日,何况是人呢?”
“对了,你说王妃身体不适,便没有一同前来,要不要我让渡云明日来替她瞧瞧?”商神佑转开话题。
“不必了。”高承邕笑道:“玉华只是觉得天冷,不想出门跑一趟,而且你知道的,她一向不爱同宫里的人打交道的。”
“这样也好,宫里惯会捧高踩低的,少去为妙。”商神佑露出微笑,“殿下近来咳嗽的次数好了很多,想来是王妃的功劳。”
高承邕笑道:“是啊,多亏她费心,我才能苟延残喘至今。”
商神佑黯然道:“殿下何必这般自轻呢?”
“我不过说句玩笑话,你别恼嘛。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
说话间,马车停到了邕王府前。
高承邕一下马车,就瞧见方玉华正带着贴身的婢女,拎着一盏八角琉璃灯伫立在大门口。
方玉华一见他,就问道:“夫君怎么坐的是小爵爷的马车?”
高承邕不答反问道:“这样冷的天,夫人怎么立在这里吹风?”说着,微微皱眉替她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