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驯鹿苑出来,眼看着天色已然不早,三个人驱车赶忙前往第三天要转的景点附近早已定好的客栈,白宇轩说住的离转天的景点近一些,转天可以早一点去景点,玩儿的时间就会更充足,泠汐感念白宇轩将一切都安排的很好,连忙道谢。
“谢什么谢?他就跟我自己儿子一样,做好了也是应该的。”
正当白宇轩想反驳什么却不敢开口的时候,泠汐叉着腰问,“你有个这么大的儿子,那我呢?要知道,他比我还大两岁呢…”
“啊,没事了,没事了,他确实太大了,我可不要…”
三个人有说有笑间,车子就到了目的地,下车安顿好之后客栈老板说刚好可以开饭,吃过晚饭,辛毓杰牵着泠汐的手,在客栈周围的草地上散步,“泠汐,上次的草原行,我只能躺着,这次终于可以陪你一起散步一起逛景点了,真好。”
“嗯,真好。”
第三天,带她去了影片《夜宴》的取景地,莫尔道嘎国家森林公园,下午去往室韦的路上,路过一块巨石,其形状酷似张开嘴的老鹰,因此景点得名“老鹰嘴。车子顺着自然路可以开到山顶,山顶的视野很开阔,河流、麦田、森林尽收眼底,从山顶向下俯瞰大约20米的深度到达山底,山底有一条弯曲的中俄界河,围绕着山体而成。
晚上他们落脚在室韦的一方客栈,为第四天的行程做准备,而泠汐不知道的是,辛毓杰已经在为后面的行程做规划。
泠汐正在洗澡,辛毓杰走去白宇轩的房间,“我查了一下,满洲里和海拉尔竟然都没有直飞云南的航班,不是转两趟就是转三趟,太费劲了…”
“嗯,那要不咱们一起回去,你们从咱们那边再飞云南?”
“那不行,那七夕带她去玉龙雪山就来不及了…”他有些烦躁,嗓门也有些大…
“您小点声音,被她听到可什么惊喜都没了…”
闻言他赶忙捂嘴,“啊,对对对…可是怎么办呢…”
“那飞北京吧?北京是不是有直飞的?”
“我看看,我再研究研究…问你等于白问…”
“那我也没本事现给您开个航班啊…您问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正说话间,辛毓杰已经查到,从海拉尔飞北京,再从北京飞丽江是最好的方案,于是果断订票,撇了白宇轩一眼愤愤离去。
第四天一早,三个人又踏上了前往乌兰山景区的路,因为晚上想要就在黑山头的日落山看最美的日落,所以这一天的行程时间很富裕,三个人不紧不慢的在景区里转了大半天,才穿越黑山头镇前往日落山附近的客栈。
整片山间林木连绵成片,额尔古纳河从山间蜿蜒流过,一片绿意盎然。有许多蓝色屋顶的小房子穿插在漫天湿地之间,美得像一幅画。
在抵达客栈安顿好以后,辛毓杰拉着泠汐就步行前往观落日最佳地去看落日了。
待他们走上那一片最高的一座山,到达山的最顶端,静静等待着日落,看着天空慢慢染上淡淡的粉红,而后一点点变成深红,群山被夕阳染的极为壮观,直到最后一缕夕阳慢慢消失在天际间,留下的只有温热的余韵,感受那份难得的静谧,手牵手守护着一份历经千劫才终于相守的爱情,一切都是值得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第五天的时候,从满洲里国门打卡结束,在白宇轩将他们送到苏联烈士公园后,辛毓杰觉得后面的几个景点离得都不远,便果断抛弃了白宇轩这个一千瓦大灯泡,独自带泠汐逛了满洲里俄式建筑群,又去了著名的‘婚礼宫’。
那是一个位于满洲里最高点的教堂,坐落在市区东侧的一座山坡上,是一座庄重典雅的哥特式风格,外形酷似巴黎圣母院。
辛毓杰领着泠汐走进去的时候,刚好有一对新人正在举报婚礼,泠汐异常兴奋,拉着辛毓杰跑进去、钻到前排观看典礼。
一场浪漫唯美的欧式典礼下来,泠汐早已哭红了双眼,辛毓杰有些懊恼,后悔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怎么哭了呢,别哭啊,人家结婚典礼,你哭不合适吧?”辛毓杰嬉皮笑脸的试图逗笑她。
“没,我没有,我只是感动,也替他们高兴,更为他们祝福。”
他噘着嘴,继续哄她,“嗯,感动可以,高兴和祝福更好,那不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心都碎了…”
“你看,他们的婚礼那么浪漫,到场的嘉宾多么虔诚,送去的祝福一定都很美好吧…可…”她越说哭的越厉害,他赶忙拉着她退出了宫殿。
“可是什么呀?”
“可是,我们会有这么浪漫的婚礼吗?会有这么多人真诚的祝福我们吗?母亲已经不在了,父亲和祖母也都,也都不在身边…”
啊,原来,这小丫头是在跟自己提要求呀,婚礼要浪漫,嘉宾要走父亲与祖母,哈哈,懂啦,“啊,我知道啦,到时候肯定给你一个不一样的婚礼?”
“真的吗?”
“放